“哈哈哈,公子还真是消息灵通呢,连我百花楼的事都知道。”一枝花笑着对沈鹤渊打趣道。
沈鹤渊看着一枝花没有说话,而心里想的是,这个一枝花外表看起来纯良无害,可方才明明就是故意为楼青音脱身,好让楼青音有时间编造话来回复。
想着,眼神更冷了,看也不看一枝花一眼。
“公子所言极是,昨日鹿二公子确实是在我房中饮酒,可他喝多了,我就让人送走了他,就是那时听说了鹿家大公子的事。”
沈鹤渊道:“可我怎么听说的是,你没在房间。”
话音一落,楼青音的眼睛突然瞪大。
“昨晚你去了何处?”
沈鹤渊好整以暇上前一步,看着楼青音。
而他身后的几人则也是一脸惊讶又到最后的轻笑。
没想到公子这么聪明,一诈,那个楼青音就全部说出来了。
“我……我去了外面看天灯。”谢筠听着那人一咬牙,慢慢吐出这句话。
“可有人证?”
“无”
“既然你是去外面看天灯,这有什么好隐瞒的,除非……你昨晚还去做了其他事?”
谢筠盯着那双露在外面的外面的眼睛道。
“我真的就是去外面看了天灯,在看见那张人皮后就回来了。”
沈鹤渊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打扰他。
“昨晚鹿知才是何时来找你的?”楼青音没料到沈鹤渊会问这个,一时间没回答上来。
反而是旁边的一枝花道:“鹿二公子来的可早了,酉时末就来了。”
“那你是何时出去的?”沈鹤渊又问道。
楼青音干巴巴道:“亥时”
谢筠眼睛一亮,他们在天灯会上也是亥时那会儿看见的人皮。
“闻奇,马上去鹿府问鹿教,昨日他是何时派人来百花楼接鹿知才的。”
沈鹤渊这是打算从时间入手,想看看两人到底是谁在说谎。
如今这样看来,楼青音倒是没说谎,只是还不清楚她昨日外出那一个时辰做了什么。
而鹿知才要是真如他所说一直醉的不省人事,那一切倒是与他无光,若是等会儿闻奇回来时间对不上,那么鹿知才就有很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