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思虑了,大夫说你要好好静养,我告诉你吧!”
他笑着说,“还记得那封信吗?我在上面下了无色无味的毒,只要一动武,必死无疑。”
“而我,就在段义河毒时,砍了他的脑袋,并告诉他的二十万大军,待他日我攻入京城,在场诸位都是有功之臣,封侯拜将,不在话下。这样我就轻轻松松将二十万大军收入囊下了。”
听着这些话,谢筠感到头越晕了,心想,他可真会蛊惑人心,不去做传销可惜了。
可又在为沈鹤渊担忧,哪怕她没有半点他的消息,也知道京城那边的兵力是远远不够的。
若是赵玉真的在成亲后北上,那京城就完了。
不行,她得阻止他。
第二日,天空阴沉沉一片。
沈鹤渊等人已经渡过河,来到城下。
“赵玉,你出来,你这个乱臣贼子!”
城下有将士叫阵,城上的扬州知府等人却是听不下去,也骂起来,“你们才是乱臣贼子,替沈家这等血统不纯的人卖命还乐在其中呢?”
“圣上是天子,血统岂会不纯,休要蛊惑人心!”
“呵呵,谁不知,当今圣上的生母曾流落民间,谁知道她肚子里的种是哪个野男人的,我们赵王匡乱反正,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骑在战马下的沈鹤渊听着这些话,对上城楼上赵玉的眼睛,轻呵一声。
这些定是赵珩告诉他的,当年圣上与江宴,赵珩几人表面游历民间,实则为寻太后。
想不到,这竟然会成为他日别人起兵造反的理由。
不过,沈鹤渊可没有心情再听他们争这些,而是高高抬起手,“弓箭手装备…”
一排排整装待的士兵,手拿弓箭排到前面,听这一声,手中的弓用力拉大如满月,蓄势待。
“放!”
咻咻咻——
对面的军队,顿时叫喊连天,不过也仅仅是一刻钟,敌方将士很快调整队形,盾牌拿出来了。
见弓箭不再有用,这才收了弓具,两军开始真正地厮杀起来。
赵玉看着城楼下的沈鹤渊,朗声道:“沈鹤渊,你就这么点兵,就想攻打扬州,真是自不量力。”
沈鹤渊没理他,手中的剑越快,死在他战马下的人也越多起来。
自己被无视,赵玉冷笑一下,放出杀手锏,“对了,忘了告诉你,明日就是我与阿暖成亲之日,若是你就此降了,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赏你一杯喜酒。”
果然,沈鹤渊握剑的手一顿,猛地抬头看向他,隔着千军万马。
这一仗以赵玉收兵为结束。
夜晚,武寄见自家主子站在河边,看向河对岸的城内。
心想,他定是想谢姑娘了。
今日赵玉的话他都听见了,若是明日还攻不下扬州城,谢姑娘就得嫁给赵玉了。
也不知左少主明日能不能赶得到。
“砰砰!”
“进来!”
赵玉一抬眼,眼里划过一抹诧异,不过很快调整表情,温柔笑道:“阿暖怎地过来了。”
“我见你书房的灯还亮着,就想给你送来这碗汤。”谢筠看见在自己走过时,赵玉连忙将桌上的东西盖住,一点也没露出来。
谢筠低下头,假装看不见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