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转身向台下走去,道:“容我稍微准备下,我之前没准备好……”
闻言,台下瞬间笑成一片。
似乎能够激起徐安亲自来一个,对他们来说成就感十足。
看着这一幕,包间中的司徒楠眉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道:“这不是这家伙的风格,按照他的德性,这时候他应该会反其道而行之。”
“嗯,也就是在众人兴致最高的时候,泼他们一盆冷水……别忘了,如今的北境十六州还在北狄手中,万里长城一半被北狄踩在脚下。”
“以他的性格,这时候应该以此为由,进行一番慷慨激昂义正言辞的辩论。”
“譬如他当初打得杜大人他们措手不及的……徙木为信!”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落在杜如画的身上。
见杜如画指尖轻轻敲着桌案,一副平淡的样子。
心头却已经骂了娘。
司徒楠,你还不是被徐安揍得节节败退,你也好意思拿我举例?
赵斯也已经看了过来,道:“杜大人,你怎么看?说说你此时最直观的想法?”
最直观的想法?最直观的想法就是丞相你可能要大祸临头了,徐安这小贼这时候搞这些显然不是在做无用功。
他似乎是在为做某些事情做准备,而且还是针对丞相你的。
杜如画巴不得赵斯大祸临头呢,哪里会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他。
他沉吟了一下,道:“最直观的想法……徐安在成长。”
“而且成长度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