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臻哥看看船上都有什麼。」雲帆不覺得有問題,他分得清主次,「當然你的婚禮最重要。」
雲述推給他一個果盤:「這裡用不著你了,把這個給爸媽送過去,陪媽說說話。」
「哦。」雲帆拿著水果盤看了一下,挑了個特別水靈的桃子塞給趙臻,「你剛剛不是說想吃桃。」
一旁連簡殊然都看出不對勁,他輕咳了一聲看向雲述。雲述一臉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看向窗外,眼神里卻有一閃而過的擔憂。
趙臻並沒有發覺兩位學長之間的暗流涌動,開開心心的把桃子吃了,開了瓶紅酒與路逢舟小酌了兩杯,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是個不錯的天氣,就是風大了點,上午眾人裹著大衣和羽絨服走了一遍流程,下午客人紛紛開始登船。
人多起來,趙臻自然就忙了。
不過趙臻確實說到做到,喝酒很節制,他在等婚禮辦完喝場大的。反正病好了,他終於解禁了。
船啟程了,往溫暖的海域航行。
景色變得溫柔多情起來,人們紛紛換上夏天的衣服,甲板上開始有人來人往。
大型社交場合正式開啟,能被路家邀請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的,這次按照路卓玉的意思一切精簡,很多人想來連入場券都沒撈到。
婚禮的日子很快到了,趙臻起的很早,雲帆更是五點多就跑到他哥的房間去報導。
「你怎麼這麼早?」趙臻打著哈欠,他以為自己夠早了,現在還不到六點。
「我怕我哥緊張。」雲帆眼前一亮,趙臻穿著天水藍的西服,胸口別了一枚閃亮的鑽石小鳥胸針。這一身衣服特別像他昨晚喝的那個青提薄荷奶茶,涼沁沁的,好像帶著一股清涼的甜味。
頭髮利落的盤了個丸子頭,很清爽。雲帆從來沒見過趙臻這樣梳頭,帶著點俏皮勁兒。
「你不是說婚禮典禮要穿粉色西裝嗎?」雲帆問道。
「你就是粉色控還不承認。」趙臻笑他。
「我就想看你穿。」
「你知道婚禮這個場合咱們最重要的是什麼嗎?是不能搶人的風頭,他們才是主角。」趙臻拉著雲帆教育他,什麼場合做什麼事,他做焦點做慣了,只是今天不應該是體現他的時候。所以他定的西裝里,既沒有白的,也沒有紅的。
那身粉色的西裝趙臻試穿的時候就決定不在典禮上穿了,改成宴會時穿。
不是他吹,那件衣服放在他身上真的出挑。特別吸引眼球,這不是他要的效果。
雲帆看向他哥和路卓玉,他們正在吃早點。
雲述有點緊張,早飯吃的不多,路卓玉正在哄著讓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