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禮洋順著趙臻的話,跟許聲薇說:「這麼多人看著呢,我來我來。」
說完陳禮洋作勢要抱趙臻,趙臻閃身到雲帆身後。
「你倆出去吧,我不想要你倆任何人的擁抱。」趙臻欲哭無淚,陳禮洋變了,變的跟許聲薇穿一條褲子,不,穿一條裙子了。
他的兄弟不僅背叛了他的陣營,估計連性別都背叛了。
「這就是你不對了,這種日子哪有趕客的?除非你對我別有所圖,心裡難受了?」許聲薇一臉天真的問道。
「姐,姐,你別什麼都說行不。」趙臻覺得許聲薇是他命里一劫,「你看都是有家室的人。」
許聲薇嫣然一笑,放了趙臻一馬。
陳禮洋則是隔著雲帆試圖拉趙臻出來未果,最後擁抱了雲帆一下。
「替我轉達給趙臻。」還拍了拍雲帆寬厚的肩膀,「怎麼練的,我也想練練。」
「下輩子吧,你個小弱雞。」趙臻陰陽怪氣的上下打量陳禮洋,「你懶的都出圈,還想練成這樣?」
「你勤奮,你老勤奮了。」陳禮洋一直認為他倆是半斤八兩,他懶,趙臻也不遑多讓。
「互相傷害真不知道你倆圖什麼?」許聲薇示意陳禮洋見好就收,趙臻那張嘴絕對不會吃虧,陳禮洋不是對手。
「嘖嘖嘖,這就知道護著了。」趙臻嗤笑,心裡卻無比安慰。
該到的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服務生把蛋糕推出來,進行下一環節。
這個生日過得很熱鬧,又似乎很平淡。與以往沒什麼不同,只是從今以後,雲帆可以光明正大的陪在他身邊了。
環顧四周,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都洋溢著幸福,大家都有屬於自己的美滿。趙臻突然特別知足,他就希望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歸屬。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他偏偏是那個例外。
生日宴會在一片喧囂之中結束,趙臻喝美了,是被雲帆背回家的。
睡到半夜,趙臻被雨聲吵醒。
「雲帆去把窗戶關上。」趙臻迷迷糊糊的說,可是過了一會兒身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雲帆?」
趙臻伸手摸了一下身邊的位置,沒有人,衛生間的燈也沒有開。
趙臻打開床頭燈,四下無人。
大半夜的不睡覺,人跑哪裡去了?
趙臻下床找人,外面的走廊里開著柔和的壁燈,趙臻走了一圈,發現只有衣帽間亮著燈。
「你不睡覺幹嘛呢?」
雲帆坐在地毯上,面前攤開了一個行李箱,在整理東西。
趙臻知道這個行李箱,是前陣子才從雲述那裡拿回來的,應該是挺重要的東西。
「你怎麼醒了?」雲帆詫異,按照昨天的酒量,怎麼也該睡到日上三竿才對。
「下雨了,沒關窗戶特別吵。」趙臻坐在他身邊,懶懶地靠著。
「下雨了?」衣帽間是封閉的沒有窗戶,雲帆不知道。
睡覺的時候天氣明明還挺好的,景城的夏天也是沒譜,變天比小孩兒變臉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