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红放浪形骸的狂笑而去,留下了四个人看守。
夜。黑的不见彼此。
借着微弱的远处灯光,有个幽灵般的魅影。
向着关押的日月明宇和芦梦丽玛的地方移动。
“芦梦丽玛,是我不好,你跟着受苦了!”日月明宇尽量提高声音对芦梦丽玛深情地说:“你怕吗?”
“我很害怕!假如一枪打死我,我不怕。”芦梦丽玛惶恐不安的回答:“可恶的妖女用竹片穿体,那将是何等的痛苦不堪。”
“我不甘心!假如我不是受伤,就是我死,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日月明宇垂头丧气的喟然长叹:“我真后悔带着你来!”
“我不后悔!是我自愿的!”芦梦丽玛也黯然神伤:“我也不甘心呐!到死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你还好,有妈妈牵挂着。”
“可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日月明宇石破天惊的开口:“咕嘟铁拉我与他哪儿都没有关系。哪儿都不像!”
“你能确定阿姨就是冰妃,就是你妈妈吗?”芦梦丽玛不失时机的又问:“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当初,阿姨真的不该就丢下你不管,走了。她不是一个好妈妈!”
“不许胡说八道!”日月明宇立即大怒:“阿姨就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她救了我无数次,是我任性桀骜不驯!她对我可好了!我不怪她,也许她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天一亮,你我都会被竹片穿体而死,想想就是可怕!”芦梦丽玛痛苦不堪,泪流满面的说:“能和你一起死,我也值了!”
不等芦梦丽玛的声音落下,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动。
被吊着的日月明宇和芦梦丽玛立即不说话了,警觉起来。
这时,有人撬门锁。橘子红很狡猾,钥匙带走了。
门锁被撬开了。灯光下走进来一人。一身夜行衣打扮,头戴黑纱。
她麻利的斩断绳索,解开日月明宇和芦梦丽玛的手:“跟我走!”
“哪里走?”门外突然又闯进来一个人,也是一身夜行衣,头戴黑纱:“把男孩留给我!”
“凭什么?”女声黑纱很不满意的骂道:“想得美!俩个我都要定了!看守是我除掉的,你算老几?”
“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四个看守,我也结束俩个,论功劳也是二一添作五,平分!”男黑纱粗犷的压低声音:“我还想都要呢!分你一半就知足吧!”
“想都别想!我不知足!”黑纱女断然道:“再不走开,让路,就不客气了!”
“你还客气?哼!人心不足蛇吞象!”黑纱男也不示弱:“看来你我必须有个了断。”
“打架?奉劝你不要蚍蜉撼树了!”黑纱女呵呵嘲笑:“你不是对手!我倒是有个办法,让他们俩自己选择,若有愿意跟你的我不拦着!”
“我不同意分开!”日月明宇毫不畏惧的回答:“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当初在医院,橘子红说不安全,我们信她,却把我们吊在这儿。芦梦丽玛是不可能同意分开跟你们走的,对不对芦梦丽玛?”
“你的伤还没好,又吃了一顿鞭子,我不放心!我必须在你左右照顾你。”芦梦丽玛有鼻子有眼睛的说:“不如这样,你们一起救了我们,任凭我们哪里去吧!”
“我不放心!坚决不行!你俩必须我都带走!”
不等黑纱女落音,突然又传来了一个声音高叫着:
“还没问问我呢!”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走进来一人,她全身通红,戴着大红面纱:“我只要女的!男的留下。不稀罕!”
这人说话盛气凌人,不可一世,藐视一切:“留个男的你们分吧!来人,把这个丫头带走!”
“谁敢!”日月明宇踉跄着拦在芦梦丽玛的面前:“我们不会跟你们任何人走的!”
“由不得你!”红纱女大吼:“带走!抗命者格杀勿论!”
“你谁呀?也不问问这天是不是你家的!”黑纱女暗示红纱女:“做人做事不要太绝!我这儿的路都没了,你们还能哪里去?”
“这儿,就这儿!天就是我的!”红纱女咆哮:“你又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