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像个牵线木偶,频繁踩景元钊的脚。
旁人有人笑出声。
督军夫人感觉丢脸,美目微沉;景元钊也留意到了她的木讷,就停了下来。
他带着颜菀菀走出了舞池。
颜菀菀脸色很不好看:“钊哥,我……”
景元钊想起她上次不肯救治他舅舅,试都不想试,事后跟他解释说:钊哥,我这个人不爱逞能。
那时候不肯出手,现在怎么就逞能了?
景元钊眸色深邃,将她直接带出了西花厅。
颜菀菀娇小玲珑,站在他旁边,可怜兮兮的。
景元钊派人在广城查了好几个月,确定当时救他的是颜菀菀。
可他很难把她和当时那个模糊的影子重合起来。
他对她,生不出亲近感。
反而是颜心,初见她就很有吻她的冲动。
可能是因为颜心更符合他审美。
娶妻娶德,是承诺,是报恩,跟喜欢没关系。
“钊哥,我跳得不好,给你丢脸了颜菀菀哽咽。
景元钊尽可能语气缓和:“这没什么丢脸。跳舞不是什么美德,不会也没关系
颜菀菀抹了眼泪:“你不怪我吗,钊哥?”
景元钊静静看了眼她。
她回视他,眼中有崇拜,也有柔情,水汪汪的眼睛也楚楚可怜。
“我怪你做什么?”景元钊语气缓慢,“你要是觉得不太舒服,先回去吧
颜菀菀:“我没有不舒服……”
“你状态不是很好,先回去休息景元钊道。
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不等颜菀菀回答,喊了自己的副官长唐白,“送颜小姐回去
唐白道是。
景元钊转身进了西花厅,不给颜菀菀拒绝的机会。
颜菀菀盯着他背景,脸色扭曲,眼神狠而狼狈。
回神时,现唐白正在看她。
她立马收敛了情绪,声音很轻又缓慢:“劳烦副官长送我
“分内事,颜小姐唐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