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市政厅的情势稳定下来了,我也要在这里加些人进来,我还怕缺钱用吗?”
“还不快谢谢你戴伦叔叔?”弗朗西斯看向索瓦二世笑骂道,又伸手跟阿方斯还有戴伦都握了手道:
“我们马上就去码头税务处一趟,晚上的宴会,你们一定要来。”
“明晚再举行宴会吧。”阿方斯突然开口道。
“这?”弗朗西斯顿时一愣。
“今晚就开宴会,没办法请税务处的人过来。”阿方斯低声道:“咱们的船还要过几才来,明晚开宴会,就可以把心向着我们的都挑出来,做事方便一些;
而且叔叔也了,要给税务局里再安排些人,我看咱们的人还是可以先放进税务处里面,税务局给咱们开的就这个口子,咱们也别急着捞过界。”
“对对对,还是阿方斯你想的周到,咱们还是要一步一步扎实根基,再寻求扩张。”弗朗西斯连忙点头道。
这拿下码头税务处,他们就可以在海贸的税务上做手脚,走私、虚报货物、虚报船只甲板面积、甚至是虚报停泊船只数量!所有可以操作的都要搞一搞,到时候仅仅是拿商媚回扣,就够奥通家族赚的钵满盆满了。
“早点去税务处报到吧,我就不留你们了。”戴伦笑着开口道,弗朗西斯是为了索瓦二世来的,阿方斯可不是,他自然要跟阿方斯单独谈一谈了。
“也是,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带索瓦去税务处走一趟。”弗朗西斯连忙起身告辞,又拱拱手继续道:“稍后找个时间,再去你们府上拜访。”
“随时欢迎。”阿方斯笑着点点头,奥通父子这才再次告谢离开,不用想都知道,他们肯定是晚上先去德赛家送礼,再晚些时候再去阿方斯家里送礼。
();() “你那份手令…”戴伦低声问道。
“先看看这个。”阿方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的泥制印章,递到戴伦面前。
戴伦刚接了过来,阿方斯就又把昨里埃带来的那份手令递到戴伦面前,顿时戴伦就明白了:这是阿方斯连夜把科尔贝尔伯爵的印章给复刻了出来。
“印章基本没问题了,不过印泥是巴黎特制的,跟市政厅用的一样,最好找机会掉包一批印泥出来;字体问题也不大,我这边有荷兰来的着名画家勃伦朗,必要时刻找他临摹笔迹,一般人绝对认不出来,现在问题是纸张,我还真没能找到这种材质的纸张。”
阿方斯低声继续道:“虽然跟咱们平常用的纸张看起来差不多,但跟真的放一块还是能看出不同。”
“我看看。”戴伦接过那份手令的用纸,纸张质量很好,而且很厚实,却又不是羊皮纸或者桑皮纸,更不是常用的书面纸张。
戴伦自然明白阿方斯把它带到自己办公室的原因,立刻把市政厅储备的各种巴黎来的任命状、文书、税务证明、甚至是通缉令,全部进行了一一比较,最终确定,这是财政方面的专用纸张,所有巴黎财务部传达过来的各种文书,都是使用这种纸张!
“找一找废弃的文书,我要带走几份,尝试怎么去除上面的字迹跟印章,他们既然是使用特制纸张,应该还有我们无法辨认的防伪手段,我们最好还是用财政部的纸张。”
阿方斯低声笑道:“当然了,最好是到时候让索瓦帮我们弄一批,那种完全干净的空白纸张,又或者通过里埃弄到一批。”
“先试试自己去除痕迹吧,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戴伦点点头道。
“好,我试试看,如果能去除痕迹,我这两就复制出一份手令来,到时候把复制的手令还给里埃;让他把这手令毁了,就可以彻底掩盖了我们手中这份手令的痕迹。”
阿方斯点点头笑道,随即又道:“把行政通文也翻一下,我看看把勒泰利埃公爵跟国王印章一块复刻出来,这会更方便我们做一些事情。”
“好,下班前我会找一下相关的废弃纸张,尽量把不同文书的格式也都凑齐了。”戴伦低声笑道:
“这些只能是有备无患,真正用出去的话,恐怕都只有一次机会,随时就会被发现。”
“我当然知道,只有确保伪造的文书会被销毁、或者不被送到巴黎去,我们才能使用。”阿方斯点点头,这伪造文书跟印章,在哪里都是杀头的大罪,自然是什么也不能乱用;不过如果用的好,又确实有奇效,而且成本非常低,算得上一张不的底牌。
“不过无论如何,我们算是有自己的最后保命手段了,必要时刻,伪造一份通行令是肯定没问题的。”戴伦笑着回道,有剑不用跟手里没用剑,从来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