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地动,百姓又怎可能会安然无恙。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你就一件一件的说吧。”
();() 将这位士卒引进屋内,林诡又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对方告诉自己结果。
此刻的林诡竟然有些紧张,像是在等待着对自己的宣判,宣判这局棋,赢了,也输了。
能逼到天道用一场地动掀桌,显然,林诡赢了。
但人家说掀就掀,他却半点办法没有,还是输。
“国师,我从。。。。。。”
显然,人的名树的影,面对林诡,这位士卒显得有些紧张和无措,不知该从何说起。
原本是有跟林诡配合了有些时日的传令官在的,可眼下忽然换了新人,敏锐如林诡,就并未多问。
如今的凤鸣,每天都在有人逝去。。。。。。
“中州西。”
“哦!”听到林诡的提示,新传令官当即找到了状态,“狼不吃军侯死守中州西,未放龙岩军一人出中州,还趁着地动,向中州挺进,打到了中州城。”
“呵,损失不小吧。”
“呃,是的,三万余人,如今已经只有万余。”
冒着地动冲中州,过量的伤亡,是没办法避免的。
“不吃也发现了吗?”
显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是狼不吃也感受到了这场地动的不同寻常,事实上,这也是这位军侯第一次不顾阿琉的劝阻,执意而为。
他想阻止些什么,却不知该阻止什么,也什么都没办法阻止。。。。。。
“算了,问点直接的吧。中州北,子母山的母峰,陷下去了吧。”
闻言,新传令官直接一惊,满眼的不可思议,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林诡能猜到这种事情。
这种事,若非前线传来消息的人被他反复追问确认,都没有改口,要不,他自己都不敢去信的。
偏偏这位国师,直接靠猜能猜到的?
事实上,天道掀桌子,要破的,能破的几个关键点,也只有几个罢了,林诡自然能猜个大概。
“国师料事如神,子母山在地动中塌陷,中州和北方凤城的阻隔,被震通了。”
“扶龙呢?”
“扶龙和其麾下龙岩军,从北边逃了。”传令官有些遗憾道。
本来已经被在中州困死的扶龙极其麾下龙岩军,用这种方式,安然逃脱了。
“呵,逃就逃了吧。”林诡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而后,再问,“秦家,入了渊地?”
“呃。。。。。。是!你咋知。。。。。。您料事如神!”
既然要破自己的局,就要拆解自己的路数,显然,中州龙岩军北逃,留了对抗凤鸣新朝的外部力量,而打入新朝内部的,秦家自然是也少不了。
“说说。”
“渊地的龙岩军遭到斩首,主将被刺,秦家动用了其暗藏的底牌,秦刺。”
();() “刺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