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言气喘吁吁,全身瘫软的趴在司暮泽怀里。
这一吻,让司暮泽心里好受了很多。
温墨言不想司暮泽胡思乱想,也表现得很乖巧。
飞机上,司暮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温墨言,就连上卫生间也陪着一起去。
秦修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将人按在椅子上,“兄弟,你这也实在看得太紧了,你就不怕她会感到窒息和厌烦吗?适当的给她留点空间,让她松口气。”
司暮泽心下虽然不愿意,但也还是听了秦修明的建议。
回南国第二天,司暮泽兄弟,直接把在公司工作的几个旁系叫了过来,将手里的工作分了分,安排下去。
旁系那是敢怒不敢言,叫苦连连。
虽说跟了司暮泽之后,利润分红的确非常丰厚,但是真的很累。
以前大家是削尖了脑袋,都想进司氏本家的企业分一杯羹,心里多少还有点作妖的小九九。
这几年,司氏的资产翻倍增长,司暮泽也很是大方,给旁系分了股份。
起初大家高兴得嘴都笑咧了,也下定决心好好辅佐主家兄弟,但经过一段时间后,大家嘴都差点儿哭咧了。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连去厕所拉个屎的时间都是奢侈,吃饭最多五分钟内,就得快解决。
一年到头全世界到处飞,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机场的路上,整得他们差点都不知道家长啥样了。
即便现在那些产业分红,给他们再多,他们都不想要,更别提心里还想打什么小九九了。
能做到让全球那么多产业有条不紊的正常运营,并且还要盈利,也只有司暮泽兄弟俩有这出息,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能行。
留下的旁系,被撑得苦不堪言。当年被踢出去的旁系是眼红得不行,正寻思着要怎么背着荆条去给主家认错,也能一起分上一杯羹。
可是司家兄弟俩,并不想要重新接纳当年被分出的那些旁系,但也没有赶尽杀绝。
分出去了,就是分出去了,也就不是司家人。
要是留在主家的旁系,想要用那些人。他们也不反对,但至于分红,从他们自己的份额里面分给那些人,主家不管。
若是用人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扯皮的事情,由他们自行处理,本家不插手,也不负责。
这让留下来的旁系很是为难。
那些被踢出去的旁系或多或少都是有问题的,司暮泽兄弟俩心里铮亮。
这将自己的分红分出去倒是不打紧,但自己要是用了那些人,出了什么事情,主家又不出面解决,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他们宁愿花钱在外面请人,也不敢用被踢出去的那群旁系。
被踢出去的旁系,那是急得嘴皮子都起火了,大家聚在一起,就琢磨着要怎么办。
“实在不行,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直接去找司暮泽那小子。
我们是他的长辈,这司家的产业,也是祖上的资产累积下来,才让他有展的机会。
他宁愿和几大家一起合作分食,凭什么没有我们这些旁系的一杯羹?
那么大的产业,落到谁的手里,还不能翻几个倍了?”
“三舅爷,我说你还是省省吧。
那么多年了,暮泽那小子啥脾气你还不清楚?别说你想去闹了,就这样你都进不了司氏的大门。
在座的当年分家,主家可都分了资产在各位的手里,还紧着盈利的大产业分给大家的。
十几年过去了,这些产业在你们手里可有翻倍?”
“嘿,明耀,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三表舅,我只是想说,与其跟暮泽硬对硬,还不如大家一起去找大叔公好好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