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骑援兵赶到时,他们甚至连头颅都收拾好打包带走了。
不,实际上苏曜还放走了一个小伙。
他故意留了一个,在最后只是踢晕了他,于是:
“妖,妖怪啊!”
被救回营地。
这位醒来后的幸存者瞳孔扩散,一脸惊惧,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不停的高呼饶命。
“胡说八道什么!”
千骑长窦斯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把你看到的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真的是妖怪”
小兵捂着脸害怕极了:
“血,嗜血的妖怪,从天而降,突然就从俺们背后杀了过来,一口气就杀了好几个人。
百骑长,副官,他们一个照面都没顶住就被砍了脑袋啊!”
那漫天飞舞的友军头颅显然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回忆到此他便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了,不停的喊着萨满救命,苍天保佑之类的。
恐惧,很快就在胡人营地中蔓延开来。
时人多迷信,对这种难以置信,又无法直接证实的事情总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于是虽然两位千骑长一再下令保密,但汉人召了个嗜血的枭首魔的噩耗还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营地。
到第二天,已经没有人再愿意主动进入那个山谷了。
胡人的眼睛被彻底拔掉了。
“这么菜么?才一晚上就给打怂了?”
苏曜和金方严带着胡骑在山谷中穿行,看着空荡荡的山谷和干干净净的小地图,颇为诧异。
他还以为能多削弱一下这些敌军的血条呢。
“都督威武,一战扬名,敌军胆寒不敢战”
金方严拱手道:
“我等现在应如何是好呢?”
苏曜看了眼重新充满战意的手下们,笑说
“既然他们不出牌的话,那这下来可就都是我的回合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