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些花魁的未来无非那么几种,运气好在当红的时候就被人娶了做小妾,运气不好的,便是被早早破了身,然后以色侍人,再待年老色衰时,莫名其妙地没掉。
从来没有什么经商的路?
();() 而且让花魁去经商,你们这商会正经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商人嘛,聪明,还有察言观色,你们显然都很聪明,也很会察言观色啊。当然,要不要这个机会,取决于你们,不强制。”纪仁道,如果不会这些的话,这些花魁也不能成为花魁。
毕竟,不懂得琴棋书画,那是成不了名妓的,只能叫做娼妓,而不会察言观色,早早地就被打死了。
听到纪仁竟然还给她们选择的机会,一众花魁面面相觑,她们的身份其实也是比较微妙,背靠登科楼,万人追捧,莫说是穷书生,就算是四五品的官员,她们都能甩脸色,但在真正的权贵面前,却只能算是个玩物,而纪仁如今却还能给她们选择的机会,一股受尊重的感觉油然而生。
半晌,杜玲月开口道:“清勇伯,不是我们怀疑你,但就是想要给我们赎身也不容易吧。登科楼背后人不简单,您赎一两个没有问题,但要是一起赎走,确实困难。”
“背景算什么?孤打的就是背景。你说登科楼背后的是谁,不给我面子,我去他们家找他们去!”张景寿听到这里,一脸得意道。
“说起来,你们知道登科楼背后是谁吗?”吕尚有些好奇道,登科楼作为长安第一青楼,要说没有背景是不可能的,但这些年来,谁也不知道具体的背景是谁。
“我们虽然面上风光,但这些事情,东家也不会真的告诉我们。”杜玲月面色为难道。
“不过,倒是时常看到很多不同身份的人来,有陆家的,顾家的,甚至还有袁家的人来见我们东家。”一个花魁道,她想走。
“吴郡陆氏,吴郡顾氏、汝南袁家?”纪仁闻言略惊,倒不曾想一个登科楼后面和这么多势力有关。
一个个说着诗书传家,结果还开青楼。
果然,都是狗东西。
“是他们,不会看错的。”那个说话的花魁怯生生道。
“碰~”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一阵喧闹传来,一股刺骨寒意笼罩而来。
“纪仁在哪儿?”
一个冷冽的声音陡然响起。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纪仁身体下意识的一寒,旋即腰板一挺,怂什么?不怂。
其余人纷纷目光发亮,终于要开始了吗?
一群人麻溜地看着四周,打算选择合适的方式被丢,只是当目光往外面看去的时候,却发现竟然还有巡防营士兵,关和带头守卫,一个个目光更是变化,这次玩得这么大的吗?
登科楼里,某个同样在倚红偎翠的中年人察觉到这一幕,神情也略有变化,丞相这是提前动手了?
不是说还先监视着吗?
而刚进来不久的陆家七爷的面色更是剧烈变化,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