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道友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你我二人结盟的时候,可没有告诉我蟒魂桥还可以下毒的一事!”柳老头对于刚刚击杀了一个结婴中期的事,没有太多的兴奋,反而一张脸冰冷的可怕,直勾勾的看着欧阳老头。
“柳兄大可不必生气,还是那一句话,我不过是为了增加些保险而已。要是没有蟒魂下毒,柳道友恐怕也不是好说话的人吧?现在不是我们争论过错的时候,及时分配才是当务之急吧?”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看柳老头手中的戒指,再抬眼看着他。
“如欧阳兄所说,分配才是最要紧的,只是欧阳兄不要有其他的心思就好!”说完往左移了一丈,把手中戒指一抹,广场上哗啦啦的出现一大堆东西来。十多件法器和几十本书籍,胡乱堆叠在一起,两人这才细细的打量起来。
这些法器都是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都散发着强大的灵压,随便一个都可以掀起宗门之间的腥风血雨。一看就不是此界之物,两人心底欣喜若狂。那些书籍虽然看不懂文字,但是绝对是上界的功法。
“我看柳兄还是全部收起来吧!分不分的都无所谓!”
“啥?欧阳兄这是何意?全部都给我,你一件不要?”柳老头惊讶无比,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
“那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全部收起来,把戒指给我就可以了。”
“汝欺我太甚!想杀了我独吞宝物,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吧!”柳老头话还没说完,假肢一挥,地上宝物一扫而空,三只白光闪闪的傀儡立刻出现在面前。
“之前确实不容易,不过你杀了白棠镜,就不一样了!”欧阳老头把黑袍一脱,在手中一甩。许多个金光闪闪的毒虫从袍子上跳出来,哗哗啦的一阵骚动,竟然组合成了一只螳螂身体,蝎子尾巴的家伙来,挥舞着双钳向三只傀儡扑去。一时间广场上白光闪闪,金光错错的响声一片。
欧阳老头和柳老头却对持在殿门处,一个手持托玲珑塔,一个手持九节蝎尾钩。两人把法器往头顶一抛,立刻狂放灵力,夺命的手段齐出,恨不得立刻将对方击杀当场。
();() 两人头顶的法器相当,一阵阵光波像湖中的涟漪,一圈一圈的向中间激射,震荡的广场外的白雾都起了波浪。眼看两人手段旗鼓相当时,柳老头突然丹田一痛,连忙分神看去,之间元婴眉间的那道灰色的暗记,突然蔓延到了脖子,正一圈一圈的向脖子缠绕。不由得脸色一白,从怀中掏出一颗白珠吞了下去。
“哈哈哈,柳兄是不是元婴了问题,我忘记告诉你了,这中蟒魂婴毒,就不能运用一些本命功法,不然就会以婴饲毒,费了元婴的!”欧阳老头眼中全是对宝物的炙热,阴恻恻的说到。
“所以我击杀白棠镜的时候,就已经激发了婴毒加深是吗?所以从一开始你们私下结盟击杀白棠镜,就已经在算计我了是吗?”柳老头一边切断和元婴的联系,一边用刚刚吞下的白珠,把元婴紧紧的包裹起来。手上攻击的手段,倒是一刻也没有停下。
“充南三宗鼎立的时间太久了,为了我五毒宗以后一家独大,只能委屈你和白棠镜一下了。”他说完立马将蟒魂召出,一挥手,蟒魂化作灰色的细丝,向柳老头狂射过去。
柳老头反而镇静下来了,一把黄丝伞从戒指中取出。一张一转,无数黄色丝线垂下,把他笼罩的密不透风。自从为了一截天机木,失去一臂膀后,就把元婴藏于用天机木炼化的假肢中。丹田处的元婴,不过是一假婴而已。不然以他炼器的心智,怎么会和欧阳风这样的老毒物结盟寻宝。不过自己功法确实稍逊他一筹,只有靠些谋略填补了。眼下只有假装弱势,诱敌深入罢了。
欧阳老头眼看无法立即击杀,立刻又拿出一个葫芦,用力一拍,葫芦口立刻喷出无数黑虫。一飞出来立刻朝着柳老头扑了过去,刚刚接近黄丝伞,就从口中喷出阵阵黄色的液体,把一根根黄色丝线腐蚀出丝丝白烟。
这一幕立刻把柳老头吓了一跳,因为那些不起眼的白烟下,黄丝肉眼可见的在变细,被攻破防御只是迟早的事情。他立刻在殿门口开始不断的逃避起来,甚至有些时候还被逼到了广场上。
欧阳老头倒是开心不少,又立马将葫芦里的黑虫,全部放了出来。甚至凝聚出一滴精血,往空中一弹,化作一片血雾扑进黑虫群之中。刹那间虫群像开锅的沸水,在黄丝伞下翻涌起来。
柳老头心中暗暗叫苦,只有到处辗转腾挪。还得当心欧阳老头的偷袭,身上压箱底的法器又拿出来两三件,才堪堪止住颓势。
此时天空晴朗,一眼都可以看到云魂谷的崖边。欧阳老头也暗暗焦急起来,万一此时再来个强敌,恐怕这最后的赢家,不知花落谁家了。遂咬咬牙,连射数滴精血,自己更是分出部分神识,往那蝎尾螳螂一注,立刻把那三个白色傀儡击散开来。想一鼓作气把傀儡灭杀,集中力量对柳老儿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