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岐洲特意没化妆,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搭配了一套衣服,望着镜子里的人,恍如隔世。
他媳妇最漂亮了。
一下了楼,就被威肯挡住了去路,他一脸不善的问:“干什么去。”
“死去,我跳楼喝点河水,养养胃可以吗?”
“你刚回来就见他,你也……太饥渴了。”采娜在一旁无情的补刀。
霍岐洲一冷眼射过去,采娜抿唇抬头四处张望,解决了一个再解决第二个。
笑里藏刀的看着威肯,站在楼梯上替他整理着领口:“小心咱俩没得朋友做哦。”
威肯立刻侧身,抬手指向大门口:“我就是条单身狗,越单越有。”
在路口打了辆出租,说了个地点,司机听着,闲聊起了天:“我听说那小区烧了栋房子,有个傻子整天坐在那看着,豪门的事情,咱们猜不来。”
霍岐洲没搭话,低着头也猜到了那个傻子就是“自己”,前几天向花姐姐也了解了些情况。
让人阴了,情有可原。
让霍京山那小子摆了一道,绝对不可能,他有那心没那个胆。
一会儿的时间就到了,用手机付了钱,下车,离老远就看到了一片黑色的地方。
那可是婚房啊,一点是没给他留。
回想自己那么长时间,彻底的喂了狗了,人还啥也没看见,就被烧了,我的鸽子蛋大钻戒。
重点是这吗?关键是家具。
心更难受了。
他在脑海里想着见面的措辞,可话哪有这么好说出口的,两个好久不见的爱人相见,都是要跑着见面的。
他眼被眼泪糊满了,把她搂在怀里,那一双手像是要把自己揉进骨头里,生生世世的纠缠。
久别重逢化作了泪,渗透着干枯已久的枯井,泉眼迸着的水,滚烫的撩人心弦。
“我想你,每天晚上只能看着月亮入睡,我再也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季未意捧着自己的脸亲了好几下,紧锁着眉头,无法来形容突如其来的爱意。
心疼的吻住他。
心仿佛又活了,看到他跑来的一瞬间,又砰砰的鲜活了起来。
风轻轻,草慢动。
像个小孩子一样,指着那堆废墟,撇着嘴,看起来很委屈,说话时也断断续续的。
“我们结婚的地方被烧了,你会生气吗?不过我保护了这个。”
她换了只手,把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伸给他看:“送你。”
霍岐洲低头反复吻着她受伤的手,仿佛受伤的是自己,眼神里的锋锐逐渐聚拢。
“我又不疼。”
“闭嘴。”
季未意被吼了一下,不情愿的哦了一声:“我天天都抹药膏,再抹一两个月就好了。”
“给我戴上”霍岐洲伸出了他的芊芊玉指,一枚心型蓝宝石钻戒戴在了中指上,两个人互戴了戒指。
季未意笑嘻嘻:“永结同心,其利断金。”
霍岐洲随后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就当结婚了,有没有结婚的场地无所谓了,反正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她立刻反驳:“那是做戏,不一样的,婚礼是每个女孩都会幻想的,是最期待,是最漂亮的。”
“不办婚礼就不可以,如果一个人真的很爱一个人的话,那么一定要办婚礼,男生就会觉得婚礼可有可无,可女孩子就会很重视。”
霍岐洲歪头看着她:“你重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