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在田里,她挥动着锄头,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水车里的水像有生命似的进入绿野里。
耕地的人动作更加的勤快了,历经艰辛,那是一望无际的稻田,翠绿挂着水珠的穗子随风摇曳。
不远处的小溪流潺潺,树梢声与蛙鸣,微风清凉。
季未意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彻底完败,哼哼唧唧的抱着被子,一副被qiang了的表情,委屈又愤懑:“我不干了,不干了!”
霍岐洲坐在床边,手臂环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怎么不干了?”
这是她的极限,却不是自己的。
他的目光从头扫到脚,再从脚扫到头,像是要将她给看穿了,一点都不掩饰。
“你看什么看!”季未意羞愧的捂着脸。
“看你。”
她瞪他一眼,气鼓鼓的:“不许你看。”
“嘴好硬哦,哄人还挺有本事的,派上真用场就没本事了,怎么舒服怎么来,还要我教你啊?”
“那你从头教我,当我的xg……唔启蒙老师。”霍岐洲用手捂住了她的嘴,脸色有了些温色:“闭嘴吧,我都没有,你还想要?”
季未意不吭声了,脸红的厉害,眼珠滴溜溜的转,学着小猫的样子,蹭着他脸:“当嘛,当嘛,我舒服了,不就你舒服嘛。”
“好吧,等我一下。”霍岐洲站起身吻了她一下,转身去了外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看着他手里拿的皮带,季未意吓了一跳,眼睛睁得大大的:“你、你、你这是干嘛?“
“你快点放下,你不想当就不当,别动手行吗?”
霍岐洲挑了挑眉毛,手一松,手中的东西落在地上,他走过来坐在床边,在她耳边边悄说:“关于这个我一直没跟你说,我怕你不喜欢。”
是皮带。
她慌了,瞬间就慌了。
“我确实蛮不喜欢、蛮不喜欢的,不过你打的时候慢点给我个接受准备,我怕疼。”
霍岐洲看她那模样笑的更欢,假模假样的又捡起来,故意吓她:“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吧,你心里还是挺想让我动手安慰的吧。”
“谁说的,我是为了你才献身的。”
“哦……是吗,那我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你了,免得你不乐意了,说我欺负你。”
季未意:“”
乐意,怎么可能会不乐意呢。
她打了一下嘴巴,让你嘴欠,这下好了吧,想调戏人家,让人调了。
“你下手轻点,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打坏了,心疼的是你,不是我。”
她抿嘴,趴在床上,脸上视死如归的架势,人得掌握主权,好不容易当回男人,还能让他给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