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这么好,却不爱我,你们都跟她一样不爱我,只爱我弟弟。”
类似于礼花的声音响了几声,人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见了,一架直升飞机从天而降。
霍以得戴上了骷髅面具,打了个响指:“叔叔,我给你个礼物。”
话刚落,面前的大楼就被炸弹炸了个粉碎,由于霍向党旁边的警卫员敏锐的察觉及时救了他。
痛苦的哀嚎声像极了从地狱里出来的哀乐,记者捂着流血的手臂,瞳孔害怕的放大,声音有些颤抖:“祝人民平安喜乐。”
刘秀看着电视,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不敢相信的又往前爬了爬,自言自语道:“完了,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
刚开始还抱着有一定的期望,可如今一场空,自己没了生活的地方,而小小姐却没了家。
不……我们娘俩要好好的活着。
她抹了把眼泪,趁着今天阳光好,给孩子洗澡,卫生间里传来了孩子嬉戏的玩闹声。
姜要男偷摸的推开了一点门缝,只看到孩子雪白的后背上有一颗显眼的红痣。
这孩子必定要经历很苦很苦的磨难,入错了,将不回头,入对了,愿得一人心,白不相离。
她算的不是很好,自己是一女儿身,没法子把老家师傅人的手艺学到身上。
夜里躺在床上的孩子哇哇大哭,刘秀摸她额头直烫手,里面还下着雨,急得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呀?”
“你去橱柜里拿白酒,再取一根银针。”
“你……别乱来,这孩子比我命还重要。”
姜要男在门口推了她一把:“快去啊!”
孩子全身衣服全部扒掉,抹上白酒,拿着银针在大拇指轻轻一扎,滴在了帕上。
刘秀盯着盘腿而坐的闺蜜,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是她疯了,还是自己眼花了?
“男人婆,你在干什么。”
“挡煞。”
“有人要害她?”
“废话,找不到肯定要害了。”
姜要男自然知晓对方非常的厉害,咬烂了中指,抹在了孩子的额头上:“小孩小孩,你轻轻的睡吧,不怕不怕。”
“天诛地灭。”
一声清脆的哭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她看着熟睡的孩子,拉着刘秀的胳膊:“赶紧带着她走。”
“我能带她去哪呢?”
“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刘秀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担惊受怕,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还是点了点头。
次日
姜要男从卧室里打着哈欠出来,听到了隔壁有吵架的声音,门又是虚掩的半开着。
听声音是一个男人,空气里还能闻到血腥的铁锈味,想推门进去,但又止住了脚步。
算了,懒得管了。
等在下班回来时,孩子不见了,而刘秀则是郁郁寡欢的坐在沙上,一问一个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