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小看她了。”苏骞怒气直接上升,扔下了百世早报,眼睛一横,看向了儿子。
“还没有霍安的信息吗?”
苏迟面对父亲非常老实,甚至可以说有点怕他,从内心深处方面的,他很意外父亲对那件事丝毫不在意。
反而还教说母亲,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他喝了一口茶润喉,行为举止带着世家的儒雅感,声音有了水的滋润带了些底气。
“没有,爸爸,这位季小姐对我们很重要吗?”
“这里你有所不知了,我也是听我的爸爸说的,白家曾是皇亲国戚。”
“在古代造船的手艺了得,织布造棉,女儿也生的貌美如花,当上了皇后。”
“皇帝打了败仗,皇后又傲又太倔吊死在了房梁之上,把一大部分的国库偷摸留给了自己的父亲,到了民国,阴差阳错当了军阀又挖到了墓。”
苏迟翻看着手机,完全找不到白家的消息,抬眸:“白老爷子叫什么?”
苏骞低头似乎是笑了:“我这个辈分见都见不到,小时候听过一嘴。”
“白傲禧,禧园就是他建的,鼎鼎有名的大明星白姝颜,你知道吧,外室生的,难产大出血,死时交给大夫人养的。”
“大夫人也命薄,死的时候极惨,四肢像是被吸干了,表皮的肉薄到能看到里面的心脏跳动。”
“什么原因呢?”
“按照当时的医学达的话,未能查明,现在也是更说不清,当时白姝颜也才五六岁,我天天跟她玩,从小长得就漂亮,长的跟画似的。”
“连你爷爷都说白家代代个顶个的漂亮,要什么条件给什么条件,就是命薄,当年子嗣生的多,死的都差不多,就剩下的白傲禧一个男独苗了。”
“跟咱们家……”苏骞话才说几个字,桌子上的老式电话叮叮当当的响,摆手:“等会跟你讲。”
老故事越说越上头。
苏迟看了眼电话的情形,一时半会肯定结束不了,悄默的关上了门。
迎面碰到了人。
“钩子,诱饵来了吗?”
名为钩子的黑衣人压低了帽檐,全身黑,看样子应该是个中年人,但不同的是,他开口说话的声音却是郎朗的少年音。
“没有。”
凡是叫钩子的统一为狙击手,不稀缺,但诱饵稀缺,很多技能要准精益求精,要求身姿要快,这样在敌人打到你的时候才能迅的逃离,及时报告敌人的方向。
苏迟早已有所耳闻,听多了便一眼就能识出,瞥了一眼他手里的鱼箱:“好手,改天一起探讨一下。”
没想到面前的人冷漠至极,直接擦肩而过,他鼻子轻嗅,居然没有海腥味,却是花茶茉莉。
那箱子里的就不是鱼了。
皮鞋踩踏楼梯的声音逐渐愈静,而背影也逐渐的远去。
路上的积雪根本铲都铲不动,堆雪车同时坏好几辆,苏迟跺了跺脚,雪丝毫没有减少。
搓搓手捂在了耳朵上,走的急也没拿围巾,难得能听到他骂骂咧咧:“该死,有种最好砸死我。”
屋顶上的雪如说出的词砸在了脑上,他捂头,半天也没酝酿出骂人的词,可偏偏上帝开玩笑。
二楼传来了大笑嘲讽。
沈潍裹着一身大皮草斜靠着阳台,头上戴着帽子绕着一圈白毛,看着就暖和。
苏迟冻的已经说不出话了,白色的牙齿都直打颤,毫不夸张的筋能缩一起。
“脱下来给我穿穿。”
“你老婆给我试试。”
沈潍最后在眼神压迫下,勉强的给他穿了,刚想说点正经事,这边又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