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疯不是吗?疯点挺好的,说明有求生的欲望。”
麦金:“……”
这是重点吗,重点的是没有求生的欲望,平常他是挺疯的,可也不至于这样啊。
“不是你们听我说好吗?那你们的眼好好看看他哪一点像有求生意识的?”
“我哥现在要死,拦都拦不住,铁链子现在都勒出血了,他现在一心想着求死。”
麦金话到口中咽了下去,犹豫片刻,还是说出来了:“实在不行打布洛吗啡。”
布洛吗啡是①种安神镇定的药品,由于里面含有吗啡,在2001年便在各个国家列为了禁品药物。
除了东南亚地带大肆宣扬,谁敢用这玩意,贵的离谱不说,且很稀缺。
“你疯了吗,你是不是恨他?恨他不死?是撬你家老坟了?还是情感瓜葛?”
其中一个小男护士挤出了一个脑袋,眨了眨眼,一看就不聪明的样,他多多少少听了点。
“哪来的实习生,出去!”麦金眼睛一瞪,本来长相就凶,已经把面前的小男护士吓死了。
“师父。”
“看吧,挨凶了吧?多大了,还管不住嘴。”
季未意冷不丁的出声:“把他牙拔下来,顺道把他舌头也拔下来。”
“不会说话,我教教你怎么说。”
坐在桌子上的人没有穿病号服,穿的是简单的衬衫,简单的坐姿凸现嚣张及跋扈,手腕上的铁链深深的镶在了肉里,血流了一桌子。
“这屋子里怎么这么多人?咋地?要干我?”
“我靠,我哥好……了。”麦金很高兴的心情听到下一句话迅速失落:“现在又不好了。”
这到底是什么?这些记忆都是我的吗?
一个小男孩跪在雨中哭,他说:“爸爸,我再也不哭了,我会好好的学习。”
身上明明是价值不菲的童装,却竟显得那么卑微,怎么说呢?像只小猫,一只被抛弃的小猫。
心很疼。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就站在门口,冷漠的眼神让人胆寒,像是在看失败的商品,有不满,更多的是失望。
画面一转。
似与魔音似的教导:“又弹错了,又弹错了。”
“一遍一遍的,你脑子能不能开窍?”
小男孩低着头:“对不起。”
“我到底哪点不好?”
“我宁愿生在穷苦的家庭即使饿死,不愿意像棋子一样来回摆动,我为什么不能掌握自己的自由呢。”
“父亲,我以后再也不逃课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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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藏在深处的暗格被拉开的一瞬间痛苦的记忆交叉在一起,绝望感的窒息,好疼,是那种要逃离又无法挣脱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