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不送。”
“你比你那个混账父亲有本事多了,野心也同样大多了,你别忘了,你是我创造的,我培养的。”
“弄死你还是很轻松的。”霍老爷子冷哼,拂袖而去。
人出生时,连接的脐带就是命脉的枷锁,一把剪刀就能轻松剪断,这血脉是斩不断的。
她干嚼着黑巧,入口即化的巧克力一点糖也不加,干苦干苦的。
摸向了旁边的榛子巧克力,手停口止,大口大口的往里塞,巧克力渣子掉了一地。
真难吃,我们下次不吃了,好吗。
本能的将最后一块留到底。
他喜欢吃。
窗外万家灯火,无一人为点灯。
那就自己把灯打开吧。
床头一盏小灯点着,亮极了,心中有了些寄托,抽屉里始终放着一块巧克力。
季未意学着他的方式,走着他曾经走过的路,模仿着他的脾气,写着他的字。
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刻画在了脑子里,眼随心动,可这每一刻都是煎熬。
看着镜子里的面容,恍惚间扯出了一个笑,随手又干嚼起了巧克力。
“这样的生活一点意思也没有。”她小声。
可又不能死,只能活着。
办公室
医生拿着脑部CT,不可思议的推了下眼镜:“他现在可以出院了。”
杜美婷接过单子,这么多天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看到儿子一点一点的变好,心里多少有点宽慰。
霍老太太也因此这件事对她也转变了些看法,跟以前也大差不差。
“少爷,已经上车了。”麦金快速跑来,衬衫配马甲,黑色的长裤烫的笔直,一副干练又帅气。
果然跟什么样的主子配什么样的装备,他自身也不差钱,单纯的爱好低调。
车子直接开到了机场。
季未意坐在轮椅上,难得的穿了件艳颜色的衣服,浅灰色毛衣配上深红色外套,凌乱的短发搭在额头上,显出几分慵懒。
她长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湿润的空气和草木芳香,唇角不自觉的翘起。
是久违的,压抑已久的心情得到释放,只要不去想,就会好很多。
脑袋早已麻木,可思想依旧活跃。
“几点的飞机?”她看了眼腕表,询问道。
麦金替他整理了下围巾,回答:“九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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