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我滚了,小时候你还偷看我脱衣服呢,现在我要对你以身相许。”
季未意只觉得这一幕辣眼睛,用极其无语的方式捂住了眼:“你是真不要脸,出去了可别说认识我,我嫌丢人。”
麦金拿出了零的架势,一拳头就抡在了冤的脸上,撇着嘴:“嘤嘤嘤,冤他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
冤的脸颊立马红肿起来,双眼半眯,知道麦金是故意的,却也不恼,手先是拍在了他的屁股上,还捏了一下。
“卧槽!”麦金脸难看的像屎,直接弹跳到了“季未意”旁边,伸手摸着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对我图谋不轨。”
冤:“……”
都怀疑自己以前都交的是什么朋友,幸亏退伍退的早,真是什么样的上司交什么样的下属。
女皇急匆匆的赶来,看着眼前一张张熟悉的人脸,居然有自己的秘书长。
不敢相信他也在其中,怪不得计划会失败,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的。
“你们这是反了天了是吗?”
“一个女人没这里没你说话的,是拿自己当女皇了,当小孩过家家?还是当好你的病美人躺在床上吧。”
“你们都给我闭嘴,赶紧给我把人放了。”
这群资本家真是疯了,都敢跟自己叫板了。
金乌瑕提着裙摆来到了“季未意”面前,话止于口中,但还是:“是我的愚蠢,是我太相信别人了。”
“够了。”
季未意要听的不是这些,大脑飞快的运转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活着的话,那必须是他。
她一刀斩断了枷锁,拿着药剂扎入了大动脉,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心脏被极力的压缩,居然能听到血脉流而下的声音,隐藏着的杀意在此刻爆,挡都挡不住。
“我靠,你要死啊!”麦金一把拉住了锁链,铁制的链条将手划破,大喊着:“冤,你要是个爷们,就做点爷们干的事。”
冤眼中闪过的异色,抢过了链子,用力一拽,脚也没闲着,再次把麦金踹到了一边。
“我是真他妈无语。”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老子招谁惹谁了。
冤拿去了女人头上的黑布,手捏住了她下颚,嘴角的笑容像是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这女人是我的了。”
昏睡的“霍岐洲”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已变成了战利品的赃物。
“她又聋又哑,你要她干什么?”
“扒皮,做个人皮鼓也不错,或者卖到非洲当个猪,造福社会。”
这边两个人聊的嗨嗨的,背后杀的怕怕的,麦金紧紧的抱住他的大腿,执着的不肯撒手:“你休想把她带走。”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全部都慌了,逃窜不已,抓到的人连连跪地磕头:“别杀我,霍安你冷静一点,现在合同作废了。”
“啊啊啊啊啊!”男人痛苦的尖叫声,恨不得将耳膜刺穿,现在为止,怎么求饶都没有用了。
明明很简单的问题,却要死亡来证明,有些人不是典型的脑子有问题吗。
客厅里摆放的雕塑溅满了鲜血,却有着不一般的美感,在中间却站着一位智者般的杀神。
他手里空空如也,旁边也就站着那十几个人,正因了很久之前霍安对她说的那句。
“结束是要画上句号的,不服从女皇的都是要杀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