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们玩个游戏吧,我打你一鞭,我给你一万,前提是要把我哄高兴了”
她拎着包将里面的东西倒出,一沓一沓的钱急下坠,随后将包毫不怜惜的扔在了地上。
对于她来说再好看的包只是一个装钱的东西而已,或者装武器,尸体都可以。
装武器有点掉价,装钱刚好。
难得好心情的看到尤里眼中挣扎,泛白的嘴唇被白齿咬住,脑子再不情愿手还是把鞭子递给了她。
黑色的鞭子用特殊材质制成,声音响、有疼感、有痕迹,但时间长了会让人上瘾,会沉溺在这种感觉之中。
只有开了性、欲与刺激的快感,身体就会越敏感,越会欲罢不能,如果再配上媚药的话。
哇喔,想想都好玩。
鞭子带着风摔在身上,打了好几十鞭,她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去,拿治伤膏过来。”
小白兔低眉顺眼的点头,转身时,眼神闪过了狡诈,拿来了一盒膏药:“给。”
不叫主人,是他的特权,是他在人群中傲的资本,如今有人来跟他争,那是不可能的。
尤里伏在地上,背后是冰凉的膏药以及慢悠的手指,突然伤口火辣辣的热,不出所料引了内心的燥热。
“唔”他一声低喘,一只修长的手抓住了地毯,喘息声越来越紧,眼尾带上了媚色。
像是在求偶。
“怎么回事?”黑蝴蝶脸色不悦的看向了小白兔。
小白兔立刻跪在了地上,装起了小莲花的架势:“阿青,都怪我太笨了,拿错了。”
“起来,我说怪你了吗?”
她拿着帕子擦掉了手上的膏药,笑意愈盛,声音还是一样的调子,却让人听得汗毛直立。
楼上众人小声议论:“这也太宠了吧。”
“居然默认了他的挑衅。”
“不知道会选哪一个。”
“肯定是选小白兔啊,毕竟他这么软,这么好捏。”
尤里意识到自己挺不住了,口中血腥味让他头脑会清醒,热越来越上头,也不愿意叫一声。
宁愿咬舌,都不愿低头,就要这样,才有挑战性,骨头再硬,早晚会磨软,自尊值几个钱。
黑蝴蝶就当没看见,掏出了卡:“结账,跟上次的一起结清。”
刚走了几步,停下脚步转身扯下了小白兔身上的项圈,眼神里带着嫌弃:“我讨厌别人在我的计划里不听话,”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戴,要么就在这,反正不少人等着你呢。”
尤里早已视线模糊的看不清东西,是汗水遮挡住了眼睑,摸了好几下都没摸到。
抬头是茫然,更多的是委屈。
“算了,换一个就是。”
尤里脑子还飞的旋转,以为是把自己换掉,手扶着地勉强的站起身,拽住了她的衣袖。
“主人,别不要我。”
“能走吗?”黑蝴蝶替他裹上了大衣,望着他的眸,在等待着回答。
“可以。”
得到回答后果断转身,庆幸自己的心软,和自己的果断,谁都有谁的自尊,玩大了可就不好。
漫天的野花开得天真烂漫,风一吹,零落的花瓣随风飘,一顶帽子献给了蓝天。
花与欢愉是属于情人的,而爱是属于爱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