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痒袭来,秦舒凝推他的胸膛。
这人。。。
每次都是这样。
她生气了他就用这种方式示弱,也不知究竟是他自己在服软,还是想要她服软。
“这是在外边呢,你做什么呀。”
周胥珩抬眸看她,黑眸里藏着晦暗的情愫,“在外边也能亲。”
秦舒凝:???
她几乎要被他气笑。
“你的太子规矩呢?你的谦谦公子温润礼仪呢?”
都去哪儿了。
周胥珩却是不理,扣住她的下巴,吻向她的绛红朱唇。
她唇腔里带着桂花酿的酒香,醉人不已。
待马车停下时,天边只余一缕夕阳余晖。
身着金边蟒纹锦袍的高大男人从马车上下来,转身去接自己的小妻子。
秦舒凝低垂着眉眼,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唇瓣润泽,带着适才被人吻住不放的红艳。
周胥珩稳稳接住她带进自己怀里,拉起她氅衣上的帽子,毛绒绒的帽边将她一张娇艳小脸遮了个严实。
他扣紧她的腰,带着人入了宫殿。
回到东宫,秦舒凝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琮儿。
周胥珩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看,这才转身去了书房。
直至入了夜,琮儿已经睡下,秦舒凝沐浴过后,坐在妆奁前擦拭头。
而在她的面前,是周胥珩下午说过的那把酒窖的钥匙。
她拿起瞧了几眼,便又放了回去。
不多时,寝殿的门被打开,男人沉沉的脚步声传来。
秦舒凝正要开口,便有一只大手越过她,将那钥匙放进了她妆奁的小抽屉里。
接着,顺势搂住她。
屋里的炭火燃得足,秦舒凝沐浴过后只着单衣,里头连小衣都没穿,婀娜有致的身子在明亮的烛火之中,分外惑人。
娇盈与细腰,皆入了他的掌心。
秦舒凝呼吸微乱,推他的手,没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