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里看见马疯的时候我原本还在自我安慰着,我相信安德鲁可以制止住马的,事实也跟我想的一样。
但没想到已经被安德鲁摔在地上的马居然再度爬了起来,这我可就坐不住了。
我直接传送到安德鲁面前,用神力控制住了马的奔跑,顺便给马做了一下检查。我可不相信一匹好端端的马会无缘无故疯的。
安德鲁就这样看着爸爸指尖光的在马的面前来回比划着,安德鲁知道爸爸这是在检查马的问题。
突然,安德鲁现爸爸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愤怒。
安德鲁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爸爸这么生气了,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上一次爸爸这么生气,还是自己和卡尔偷偷溜出去的那一次。
安德鲁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简直要气疯了,因为我现马疯的原因竟然是有人给它喂了巧克力!
要知道,巧克力这东西对马来说就像是兴奋剂一样,而且不会马上生效,需要马在胃中消化吸收一段时间才可以引起马疯。
因为马只有在奔跑的时候才会开始快的消化自己胃中的食物,而马厩中禁止不动,或者是在路上慢走的时候胃中消化食物的度非常的慢。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安德鲁在挑选马的时候,马看起来一切正常,可是刚骑上马跑出去了一小段,马却突然疯了。
这简直就是在谋杀,给马喂巧克力的人肯定知道他这么做会引起的后果,可是却仍旧选择这么做,完全不在乎他这么一个做法,很可能会引起多少人无辜的丧命或者是受伤。
而且这么做的那个人还能够完美的隐身,因为等过一段时间以后马就会把巧克力里的可可碱给排出体外了,即使做了检查,也根本不会有人现,而且这个时期根本就没有这种检查。
人们只会相信是马努斯家的马了疯,导致了这场悲剧,而会向他索要大量的赔偿,让马努斯这个无辜的受害者成为替罪羊。
想到这,我感觉自己简直就要被气疯了。
而原本在观众席上的观众亲眼目睹了上帝的降临,原本都虔诚的在行基督礼,可是他们却现上帝突然异常的愤怒,他们心中明白,肯定是有哪个大逆不道的人触怒了上帝。
而那个给马喂了巧克力的人,看到这一幕,原本就心中有鬼的他更加害怕,于是想要混在人群中悄悄溜走。
“这位小姐,你想到哪里去呢?”
娜塔莎举起手枪抵在想要逃跑的那个犯人的后脑勺上。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齐刷刷的望向了那个想逃跑的人身上。
“不,不是的,我没有。”那个人害怕的下意识,想要反驳。
可是娜塔莎根本不给她这样的机会。
“你确定吗?你口袋里的巧克力都开始融化了。”
娜塔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胸口口袋里的巧克力都已经融化,甚至开始印在她的衣服上了。
“不,不是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这个人仍旧想要狡辩着。
“一个常年观看赛马的观众跟我说,不知道马不能吃巧克力,你认为这种谎话我会信吗?”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像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我绝对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而看到我如此愤怒的样子,别说是那个主谋的人了,就连拿枪抵着她的娜塔莎,心中都有一点犯怵。
虽然我现在就想把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但是我知道还不到时候,还有一件事,我想确定一下,如果同样是她犯下来的话,我保证会让她死的很难看。
我向站在安德鲁旁边的卡尔递了个眼神,卡尔立马心领神会,拿出了我之前送给他的,可以造出人们罪孽的镜子。
镜子照相那个女人也照出了她内心的肮脏。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传出玛丽与骑手有不洁关系言论的罪魁祸也是她。
镜子不仅照出了他是罪魁祸,也找出了他为什么要犯下这样罪行的原因。
原因很简单,只是出于她的嫉妒。
马努斯是当地最有名的富商兼贵族,他富有,绅士又英俊,当地几乎所有的贵族姑娘都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