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知道知道,一定省着花,那和尚给你,老道还有事。”
清虚喜滋滋地将银票收进袖子,转眼消失无踪。
陈北冥摇摇头,翻身上马,返回宫中。
……
南梁,东厂刑房。
卢纶扒得干净锁在刑架上。
哗啦~
一盆冷水浇在他身上,冻得吱哇乱叫。
“要……要杀要剐……”
卢纶还没说完,看见端着刑具过来的老太监,再也说不下去。
“王爷,您今日打算想怎么玩,老奴可是又想出几个新花样。”
晋安阴恻恻道。
陈北冥端起热茶,瞥眼卢纶的胯下。
“将鸟去了,本王不喜欢。”
卢纶一听,立马崩溃。
“别……别阉我,我什么都说!”
要是没那东西,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就说吧,若是不能让本王满意,你明白后果。”
陈北冥可没有多大耐心。
“与我同来的男子,有个叫金君浩,你一定对他感兴趣!”
卢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是他!”
陈北冥有些懊悔,没想到此人会在眼皮子底下逃走。
可此时再追踪也已经太晚。
“还有……还有,逆贼可能身患重病,我们有一阵子没见过他。”
“他得了重病?”
陈北冥抚着短须。
以前当太监不敢蓄须,现在不当太监了,还得留着。
不然下巴光溜溜的,人家还以为是个真太监。
“我们都是猜,如今是太子……伪太子处理朝政。”
卢纶十分讨好地挤出个谄媚笑容。
陈北冥仔细回想,当时国都一战,并没有觉逆贼有重病的迹象。
他若不是被人下毒控制,就是用此手段掩人耳目,在做见不得人的事。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加大密探的渗透,总能查出来。
说到此,蓦地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