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如此夸,我还信几分,你说这话是在羞辱老夫不成!”
“小婿说的是事实,您不信也没办法。”
翁婿两人正相谈甚欢,崔宗回来。
陈北冥从他身上的杀气和血迹判断,定然已经动手。
“幸不辱命,草民特来复命!”
崔宗再说话,整个人精气神都与方才不同。
“本王不问你过程,既然你说处理完,本王就信你,现在南梁铁路还有资金缺口,不知崔家可有兴趣加入。”
陈北冥投桃报李,也要给崔家好处。
崔宗愣了愣,旋即大喜。
大乾铁路的吸金能力已经让他羡慕不已。
而之前崔、卢、李三家都被刨除在外,现在有好机会,他怎么会放弃?
“加入,我崔家愿意!”
“哼,你只邀请老匹夫,将我这老岳父放在哪里?”
卢北业佯装生气地插嘴。
“怎会少了岳父,南梁地盘可大着呢。”
陈北冥自然知道卢北业是玩笑话。
此时,天色渐渐暗下来,陈北冥便邀请二位家主到御花园暖阁赴宴。
与此同时,卢家和崔家被大乾主脉镇压的事,已经传遍都城。
除了让七望吃惊外,剩余的王家和李家早就瑟瑟抖,他们犹豫着是向陈北冥投降还是主家求援。
南梁王家独立百余年,早就和大乾王家一脉十分生疏,此刻屠刀悬在头顶,才知道害怕。
七望围剿他们,而陈北冥又不知道何时对他们动手。
最后南梁王家家主派出嫡长子北上,向王家主脉求援。
而南梁李家的家主则光棍得多,直接选择跪在宫门外,认输投靠。
正在御花园招待客人的陈北冥,先是晾李家家主一个时辰,随后才慢悠悠地登上宫墙。
“李重韬,你可知罪?”
跪得身子软的李重韬登时腰板挺直。
“草民知罪!”
陈北冥还想说话,就听嗖的一声,有东西朝着李重韬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