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卢家南梁的主事人,被草民废掉,整个支脉都打回老家,不允许他们再触碰家里任何产业,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违逆您和朝廷的事!”
陈北冥大笑起身,亲自为卢北业端茶。
“岳父大人辛苦,小婿已经准备晚宴,今晚一定要多喝几杯。”
听听,这才叫态度,而不是像崔宗那样做做样子。
崔宗如坐针毡,他对南梁的崔家分支,没有卢北业一样掌控力。
而且对方丝毫不说做过什么错事,一句话就是要钱。
“崔兄,王爷在此,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说,王爷还能不帮你?”
卢北业实在看不过去,决定拉老兄弟一把。
“对对对,看我老糊涂,还请王爷能支持草民些人手,草民想重组南梁崔家的产业!”
崔宗心一横,他能血洗大乾崔家一脉,就能将南梁不听话的东西全都除掉。
一棵大树长得太大,总有些不听话的枝丫,是该修剪。
“哎,既然崔家主都如此说,本王怎好拒绝,这样吧,禁卫调给你五百人,全听你的号令。”
陈北冥欣慰地看向崔宗。
他若出手惩治,肯定会有人蹦出来说闲话,说他打压氏族。
但崔宗动手就没这些麻烦,说破天就是在清理门户。
崔宗坐不住,他怕夜长梦多,立刻向陈北冥请命离开。
陈北冥笑呵呵地亲自将他送出御书房。
回过头,态度立刻大变。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哎,你啊,还要老夫唱双簧。”
卢北业埋怨地瞪陈北冥一眼。
“崔宗不敲打难以下决心,岳父大人不也想拉他一把。”
陈北冥亲自带路,向后宫中走去。
卢北业虽是第一次进南梁的皇宫,被一派江南园林所吸引。
看着女婿正一步步地回到巅峰,他也是庆幸看对人。
“爹!”
卢莹早就收到消息,拉着女儿等在宫门口。
见到父亲过来,激动地扑过去。
卢北业也是唏嘘不已,将外孙女抱起。
“多大的人了,还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