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要你管!”
陈北冥背着手转身就走,进后宫后,径直便去凤仪宫宛平的房间。
门也没敲,直接扑向床榻。
“呀!是谁?!”
“嘶!松口,能是谁,你个笨女人!”
很快黑暗中便传出阵阵娇吟。
结束之后,宛平清理完,红着俏脸去帮陈北冥收拾。
“谁让你这般对人家,人家才咬得你嘛。”
陈北冥看看手臂上深深的一排牙印,有些粗暴地将宛平搂进怀里。
“我刚才见你舅舅,他讽刺我。”
“啊?你别气,他就是那脾气。”
宛平说话总是轻轻柔柔,仪态端庄,可比淮阳更像皇家女子。
“要我不生气也行,我们玩个新花样。”
陈北冥就是喜欢逗宛平,她在欢好时总是羞得放不开。
“啊?人家不要做那个姿势!”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
两人闹得动静太大,将淮阳吸引过来,所以变得更加荒淫。
反正次日,淮阳和宛平谁也没爬起来。
陈北冥看着床榻上两位皇家绝色,非同一般的骄傲,龙行虎步的离开凤仪宫。
遇到卢莹,臭婆娘记仇地装作没看见,自去瑶花宫。
陈北冥拿她也没法子,还是处理朝政要紧。
内阁会议开到一半,东厂传回的军报一封接着一封。
索性内阁会议也不开了,陈北冥与皇甫谨山等朝廷重臣围在沙盘前,按照军报将乔元武的行军路线标注出来。
“报!安南军报到!”
“念!”
陈北冥头也不回。
宋九公等复国军和三大营将军,根据太监念出的消息,迅将小旗子插在沙盘上。
他们被陈北冥招来,就是来学习战法。
乔元武的行军路线和奇袭方案都是皇甫谨山一手策划。
皇甫谨山作为南梁仅有的兵法大家,陈北冥可不愿放弃这么好的教学机会。
他自己的作战方式,众将没法子学,但皇甫谨山不同,战略战术足够众将吸收学习。
沙盘上旗子的不断变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