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清被小白鼻孔喷出的热气吓得直往后躲。
陈北冥知道小白饿了,就从马包里掏出鸡蛋和黄酒,打开竹筒,将泡好的豆子倒出来,略作搅拌喂给它吃。
小白脚步不停,头伸进车窗欢快地吃起来。
浓郁的黄酒香气,混合着鸡蛋和豆子,让江云清的肚子叫得更起劲。
小白疑惑地打量一眼江云清,将木盆朝着她拱拱。
见女人不搭理,有些委屈。
陈北冥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自己吃就好,不必管她。”
小白吃完,打着响鼻向江云清表达不满。
放在以前,众女都会上来哄它,可是眼前女子就是不理。
随即扬起四蹄,奔向旷野之中。
一众军卒都知道它是陈北冥的爱马,行军又极度枯燥,一个个地吹起口哨,夸赞起小白。
小白是个人来疯,奔跑得更加起劲。
出一身汗的小白,被陈北冥骂着。
“天寒地冻的,又是湿冷天气,你是马,不是人,可不能着凉。”
陈北冥为它擦去汗水,再用棉被帮它捂住肚子。
裹成粽子的小白将头放在陈北冥腿上,不时抬起头叫唤一声。
“老子欠你的!”
陈北冥一巴掌轻轻抽在马脸上。
夜晚,大军找了背风处安营扎寨。
李景隆休养几日,身体已经没有大碍。
为讨好陈北冥,让手下家将捉几只野鸡回来,烤好送到面前。
“王爷,明日我们就能到都城,您看末将是直接去海军衙门,还是……”
“什么海军衙门?”
陈北冥装傻。
李景隆哭丧着脸,很是委屈。
“您……您不能这样,末将就算没有功劳……”
陈北冥实在受不了他的絮叨。
“滚滚滚,海军衙门还没成立,自己去想办法,人手自己招,地方自己找,做不到别来找本王。”
李景隆顿时来了精神,陈北冥给的自由度不是一般的高。
人手自己招,那岂不是说海军衙门就是一言堂。
以后在朝堂上也是一方的封疆大吏,实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