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之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笑着摆摆手。
“人活着不享受,死了还有何用,老夫上个月才生的小女儿,水灵着呢。”
陈北冥无奈摇摇头,亲自送他出门。
老家伙子女怎么也有百人,真不是一般的能生。
“老不羞,一把年纪还好女色。”
玄幽坐在玉阶的栏杆上,鄙夷地看向王承之,口中吃个不停。
陈北冥瞄一眼玄幽动人娇躯,撇撇嘴。
“信不信年过六旬我也能让你生孩子?”
玄幽怔住,旋即俏脸红透,朝陈北冥啐一口。
“谁……谁要和你生,不要脸!”
随即跃下栏杆,跑得没影。
陈北冥得意笑笑,转身回御书房。
……
夜晚。
陈北冥帮周阮揉捏着香肩,一边看她翻着账目。
“阮儿,那什么,这是大乾卫生纸和肥皂作坊的账本?”
“您想说什么?”
周阮警惕地看陈北冥一眼。
陈北冥扫视一眼,现眼前账目被周阮改良很多,多出一些特殊符号和规则,他已经看不懂。
“嘿嘿……没什么,这是盈利?”
“什么盈利,是卫生纸出货的账目,您想和妾身要银钱,就直说。”
周阮索性合上账本,噘着玉唇看向情郎。
陈北冥被揭穿,有些心虚地摸摸后脑勺,面对自家女人,他终究做不到脸厚心黑。
“谁说的。”
“哼,您从纪姐姐那拿了五十万,妾身半个时辰后就知道,妾身手里的也不多,只能给您三十万。”
周阮说着,从账本里拿出已经准备好的银票。
陈北冥拿在手里,心中感动至极。
抱起周阮的娇躯,就冲进内殿。
“呀!妾身还没沐浴呢!”
“忙活完一起洗,那才有意思!”
许久之后,陈北冥心满意足地中出来,拍拍胸口的银票,心里踏实许多。
有钱的感觉,就是好!
看见琼华宫里还亮着烛火,便悄悄摸摸过去。
花厅中,琼华仍然拿着布匹裁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