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国太子说:“若是别的倒还罢了,今日大宛小王子求娶长公主之事已成定局,你们当明白皇室所图。”
谢旭“嗯”了一声。
这太子虽然长得粗鄙健壮,却不缺脑子。
王志说:“的确如此,京兆尹已判沈家家主按照族规,给沈大人给予赔偿,沈大人的庶妹也已从夫家接回,和云大儒的远房侄孙定了亲事。新贵族中的再嫁女太多,各府未婚的属官都不够抢了。”
皇家的心思已经明明白白了。
谢旭叹道:“淮阳王的行事让我等不得不服。”
这一套一套的,等到敬国长公主下嫁昔日身边的大奴之事弘扬天下,民间将以为楷模,何况朝廷还有许多奖励再嫁的措施。
势已形成,世家再反对也无用。
清河国太子虽然心中忌恨的发狂,却也点头:“我这小叔真人不露相。”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
素来被说于皇位毫无兴趣的大兴谪仙,于政务上却没有半点差错,将那些积年的老狐狸们都压住了。
王志瞧着这两人的情态,心中狐疑。
谢旭竟像是到了现在还不知晓自己身世。
清河国太子想要与淮阳王一较长短的态度实在是太明显。
谢家三房,女儿与清河国太子成亲,儿子是元家在民间的血脉,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此时的谢三爷关在屋内,恨不能以头呛地。
早上儿子被大哥带走时,他震惊的说不出一个字……
他将谢旭的名字压了下去,却又被大哥填了上去。大哥临别还瞪着他:“岂能因为后宅女子纷争就断了自家子侄的前程,你忍心,我可不忍心。七郎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谢三爷欲哭无泪,只能强笑着看着谢旭雀跃地登上大哥的车。
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谁能告诉他?!
冬日在蔚蓝的天空慢慢移转,一朵朵白云如同绵羊一般,散落四处。
大殿里流水般一波波的才俊们坐下辩论,旁边坐着的大臣们认真倾听,不时提问几句。
初次甄选下来的才俊之中,谢旭和王志两人身份高贵,才思敏捷,论辩起来口若悬河,将辩论的对方压制的无力回击,而两人恰好都是赞成女子再嫁之策。
一时之间到难以决出个名次。
淮阳王坐在龙案后,面上在倾听,实则神游太虚,想着大朝会后,如何操持姐姐的婚事。好在有冕旒遮挡,众人也大都在仔细倾听论辩,倒也没有人注意到淮阳王的失神。
直到中常侍问:“王爷,眼下该如何抉择?”
淮阳王才回过神来。
下首众人皆看向他,目光灼灼,等着他金口玉言,给一个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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