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己必须得去找杏寿郎当面确认一下,才能接受这个事实!
最初和炭治郎玉霄一届,通过藤袭山考核的不死川玄弥,不久前才完成师父悲鸣屿行冥的特训。
鎹鸦站在断掉的木桩上,向行冥转述了无限列车的大概情况。
行冥双手合十,硬朗的脸上滑落两行清泪,嘴中诵念出佛号。
“南无阿弥陀佛……”
院落中,不死川实弥手持方帕,擦拭着日轮刀,四周散落着被斩断的竹节,他暴躁的脸上,疤痕狰狞。
“哼!那丫头,这次也算是尝到教训了,之后若还是嬉皮笑脸,整日没个正形,我可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实弥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很是担忧。
玉霄好歹也能单杀下弦鬼,实力不可能太差,况且这次任务不止有两位柱参与,一只上弦鬼,便能将他们两人重伤……
实弥擦拭刀刃的动作停了下来,双手布满青筋。
“恶鬼……我誓要将你们全部灭杀!”
黑青年身穿拼色羽织,缓缓关上了宅邸大门,正欲出行,一只漆黑的鎹鸦飞来,落在他的肩上。
“玉霄她……受伤了吗?”
青年冷淡的俊容上,薄唇微微抿起,深邃的蓝眸中,透着几分忧郁。
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误解了她……自己现在还有资格去看她么?
「不该推荐她去鳞泷先生那的。」义勇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如果他当初没有让玉霄和炭治郎去鳞泷先生那里学习,玉霄也就不会受伤了,更不用接受那么艰苦的训练,而是继续享受有钱人家的生活。
要是他无视掉玉霄想要帮助炭治郎的心情,送她回到她的家人身边,是不是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呢?
义勇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尽管这不是他的错,甚至和他毫无关系。
但只要想到那个少女浑身是血的模样,义勇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在被凌迟一样的痛。
“上弦之3……”
庭院里,产屋敷耀哉被一貌美少妇搀扶着,站在树荫下,他无神的双眸凝视着面前的水流,面容一如既往地平静柔和。
“列车两百名乘客无一人死亡,杏寿郎和玉霄他们,都很努力啊……”
派出两名柱执行同一个任务,这种情况在过去鲜少有过。
但是耀哉相信玉霄,也正因如此,他才会提拔玉霄成为柱。
如今玉霄不仅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还和杏寿郎一起保护了上百人的性命,带回来了上弦鬼的情报。
冥冥之中,耀哉有一种感觉,炭治郎和玉霄,将会是鬼杀队的变数,是制衡恶鬼,最终推翻并杀死无惨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