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只會羨慕別人的強。」
江暮雪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視野里,若羽愣了片刻,自言自語道:「這……是在內涵我嗎?」
*
「你真的覺得能忍的人強嗎?」
去找齊玉軒的路上,小雪眼神亮晶晶的問江暮雪。
江暮雪目不斜視,語氣認真的回答:「脫離了環境討論強弱都是不科學的。」
小雪:「?」聽不懂。
「我的意思是,在特定的情況下,能忍的人更強。」
「真噠?」
「沒能積蓄到一舉打敗敵人的力量,那這時的蟄伏和隱忍都是強大的表現,反而發泄是愚蠢且魯莽的。」
小雪興奮的冒泡,他被認可了!
可他回過神來,又開始擔心:「那你剛剛的發泄……」
江暮雪斜睥他一眼:「我不在被討論之列,這個小世界沒有我打敗不了的力量。」
小雪:……
「到了。」江暮雪冷靜的語氣將小雪喚回了現實。
他們兩個正站在齊玉軒的辦公室門前。
*
三分鐘前。
齊玉軒掛斷電話用食指捻了捻眉心,長期皺眉讓他眉心中間形成了一道深深地豎紋,讓他看上去戾氣更重了,大師也說這對他的運勢不好。
可他實在頭痛。
他剛掛斷形體老師來的電話,有了之前在電話里被江暮雪懟的經驗,再聽到老師的遭遇,他竟沒覺得有多意外。
一個人的性格忽然發生轉變,往往他的生活也同時遭遇了重大變故。
江暮雪這樣自小家庭缺愛,沒有試錯的底氣,是最好拿捏的類型。
這樣的人變了,變化最大可能就是來自於家庭。
江暮雪的家庭背景齊玉軒早就看過,雖然出身很好,但卻是個棄子。
難不成江暮雪和房文霍重歸於好了?
齊玉軒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
房文霍畢竟是江暮雪的親爹,就算江暮雪不跟著他姓,那身上也流著他一半的血,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心軟,再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