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九这时候说道:“张先生,像是那样的巨剑,是专门用来破防的,李先生就算穿着软甲,应该也扛不下大汉的一次攻击。”
张亦凝毫不在意的说:“这不重要,只要这小子不死就符合我们的利益,而且这小子现在不是打的挺好的吗?”
龙九说:“听公主殿下说,你和他好像是结拜兄弟吧?这样坑自己的兄弟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兄弟不就是拿来坑的,这也是为了兄弟好,说不定的就反败为胜了。”
“姑且算先生说得对。”
正如张亦凝说的那般,之前沈七本就受了不轻的伤,只是被其压了下去,后来经过这接近半个时辰的鏖战,伤势逐渐压制不下去,攻势也不再一波接一波了,李星群游刃有余的躲开大汉的攻击,大汉落败也是迟早的事情。大汉也知道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也想尽快结束战斗,这小子就和怪物一样,内力就像没有穷尽一般,大汉轻吸一口长气,周围的树叶纷纷动了起来,同时一股强大的吸力朝着李星群而去,本来敏捷的李星群在吸力的牵引下,身形都变的迟钝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在森林里面传出了一个叶哨的声音,一个青衣男子缓缓的走了过来。大汉本能感到危险的气息。
青衣男子一脸平静的说:“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知道二位为了什么在这里死斗?”同一时间一股柔和的力量阻断了拉李星群的引力。
大汉说:“少年郎,这和你没有关系。”
“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君子有终身之忧,无一朝之患也。非仁无为也,非礼无行也。这件事情又怎么和我没有关系?我观这少年郎年纪轻轻的,可能是年少不懂事,和前辈有什么误会,就由在下来解开可好?”
李星群回答说:“前辈,这是这里新出现的土龙寨的人。”
青衣男子眉头一皱说:“土龙寨?前辈你是山贼?”
大汉不屑的说:“没错,老子就是土龙寨的山贼,小子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识趣的就……”大汉突然现自己说不出话了,脖子处的地方,感觉一股热流,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处,是自己的血,在江湖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第一次感到了这样的冷,我好冷!大汉就这样被男子用手中的叶片割断了脖子。变故生的突然,让李星群都吓得把脖子缩进了软甲之中。
中年男子说:“兄台不要害怕,我只对山贼下手。”
“好,好好。”面对这样的高手,李星群都迟疑了起来。
中年男子看到地上大汉说:“兄台这里不太合适,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前辈相邀,小弟自无不可,只不过小弟还有事情要做,可能陪不了前辈。”
“什么事情?”李星群就为中年男子大概讲了牛痘的事情,中年男子愤慨的说:“想不到我才离开开封府1年的时间,这些山贼就敢如此肆无忌惮,太过分了,师弟,我和你走着一趟。”
“师弟?敢问师兄是?”
“师兄我是学宫的内门弟子,因为有事情外出了一段时间,师弟这才可能没有见过我,师弟时不我待,我们这就回去,拷问出那些山贼的贼窝在哪里。”就这样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聊起来。
“敢问师兄的尊姓大名。”
“免贵姓郑,名居中,字达夫。不知道师弟贵姓。”
“不敢不敢,师弟免贵李姓,李石,字星群。”
“原来是李师弟啊,我观师弟的内力不过一流层次,为何有勇气闯这土龙寨,我认为就算那些人用药材威胁师弟,师弟也不应该以身犯险。只要师弟在,又何愁没有牛痘?”
“师兄说笑了,这牛痘前几代的毒性一样会毒死人,并不是随便找头牛就能取得牛痘,在汾州府的牛痘已经经过许多代的培养,所以这药绝对不能有所损失,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对于学宫的人就要用学宫那一套,这样一借用,相信必然能获得对方的好感。
“哦,想不到师弟还有这样的志向,那为兄更要助师弟一臂之力了。”
“敢问师兄是何境界?”
“做正义事情的人,不需要关心境界,虽万千人吾往矣,师兄陪你走这一遭。”
“师兄……”
“师弟我们学子不可以做这等女儿姿态。”
“好的师兄。”忽悠到一个打手,土龙寨的要求只是说不能带人,那我路上偶遇的应该不算。
而山上独眼老者捏碎了手中的拐杖:“这突然冒出的书生是谁?我要他给我兄弟赔命。”
“爷爷且慢,让丫头去会会他。”
“是啊,大哥让我们去试试水。”
“也罢,你们先去,我为你们掠阵。”
张亦凝看清楚男子的模样后,庆幸的说道:“看来这件事情稳了。”
龙九也赞成的说道:“确实,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变数。不过算算日子,这几日也正好是他返回学宫的日子。”
张亦凝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这帮山贼可要遭老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