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子呢?不会被人给偷了吧?谁这么缺德?”
傻柱看着他干娘就这么躺在板车上,身下是一层雪,这会都被贾张氏身上的热量给融化了不少,正在往下面滴嗒水。
“傻柱,我刚看你抱你干娘没拿那个褥子,好像还在医院门口扔着呢。”
阎解成对着傻柱说了一句。
“你不会帮忙捡一下?”
傻柱对着阎解成楞楞眼。
“我捡了就归我吗?”
阎解成小声嘀咕。
“你小子是得了三大爷的真传了,傻柱别废话了,赶紧把你干娘抱到病床上,再折腾一会我看着医院就不用来了,直接去平房冒烟去吧。”
许大茂催促着,大门口风大,都给他吹透了。
傻柱听了,也只能先不管褥子的事情,那个褥子还是他前年新做的。
一把就把他干娘贾张氏抱到病床上,就这么一下的工夫,傻柱身上就湿了。
“好家伙,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这干娘这是出了多少水啊?”
几个人听着傻柱的话语,又看了眼病床上贾张氏的猪头,就连秃头医生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傻柱。
你干娘是水做的?
猪下水吗?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推着移动病床往医院里走,这回连张建设都上手了,实在是听不了傻柱的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秃头看了眼贾张氏的情况,虽然这孙子癖好怪异,而且嘴上没个把门的,但是最起码的医德还是有的。
立马就给推到急诊室里面,这又是冻又是热又是水的。
现在还能喘气,秃头都得说一声医学奇迹了。
几个人也没回家,就在急诊室门口的过道待着闲聊。
张建设一人给分了一根烟,大家伙一块吞云吐雾,阎解成抽着带过滤嘴的华子,内心不由的感叹,还得听老爹的,跟着张建设就是有好处,这不带嘴的都混上了。
傻柱上身棉袄被他干娘给弄湿了,这会把棉袄脱了放在墙边的暖气片上。
医院安装了暖气还得感谢张建设,要不是他提前一年把这个工艺拿出来,现在还都生炉子呢。
“什么味儿?酸的溜的,谁家醋瓶子倒了?
卧槽!傻柱,你丫的多久没洗澡了?这股子味道是从你棉袄上传出来的。”
“不是我身上的味道,是我干娘的,我给她倒床的时候沾上的,我干娘身上就这味。”
傻柱凑到棉袄前闻了闻,给出了准确答案。
张建设看着他柱子哥,知道他柱子哥是个有福的,以后吃饺子不用买醋了。
或者想贾张氏了就自己包盘饺子,也可以牛逼哄哄的来一句,我为了这口干娘才包的饺子。
不过这会却是傻柱自己一边站着,剩下的哥仨离他远远的。
不大一会,秃头医生就从急诊室里出来了,边走边摇头。
“完了,柱子哥他干娘没了。”
张建设看秃头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一咯噔,感觉四大宽容第二个要实现了。
人都没了。
这一下在张建设心里,跟贾张氏种种矛盾全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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