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对,没错。
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个牛逼劲。
又看了眼张建设脚上穿的锃光瓦亮的三节头,羡慕的更是脑门充血。
其实张建设也不想这么穿,可这个时代的审美就这样,这身行头都是媳妇给他准备的,他是一点都不觉得三节头有大棉窝舒服。
嗯,就是这样。
“真几把好看!”
许大茂说都不会话了。
连忙漱口擦嘴,凑到张建设身边。
“兄弟,兄弟,你这身真牛逼,哥哥要是有这么一身,明个串亲戚去还不得羡慕死他们。”
“大茂哥,这也就是我媳妇亲手给我从老丈人家里拿的,要不然你随便拿去穿,咱哥俩谁跟谁啊,年夜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建设说着片汤话,从呢子大衣上兜里掏出一盒带过滤嘴的云烟,递给许大茂一根,拿出煤油打火机给他点上,先把他嘴给堵上。
“霍,好家伙,洋火都不用了,改成这个了?”
张建设受不了许大茂这一惊一乍的,瞧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把煤油打火机拍在许大茂手里。
“大茂哥,给你了,拿去用,什么好东西。”
“给我了?”
许大茂不敢置信。
“给你了,全当是新年礼物了。”
“这怎么好意思,昨天你不是给了新年礼物了吗,今天又给,哥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礼了,要不你中午来家里喝酒,我让我媳妇再给你跳一段?”
“打住,再说咱哥俩就外道了,行了,你忙活吧,我去前面溜达一圈去。”
其实是张建设闻不了这一股子煤油味,这个打火机还是他在供销社看着好玩才买的,谁想到一打着了呼呼的冒黑烟。
味道实在是呛鼻子,连带着中华云烟都不好抽了,看着许大茂喜欢,也就顺手给他了。
许大茂高兴的抽着烟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回到家里看见他媳妇赵彩云起床洗脸,于是问道。
“媳妇,你还会跳什么舞吗?”
“干嘛?”
“有机会再给我建设兄弟跳一个,你瞧瞧,一大早的碰见他了,还给了我一个打火机,这玩意可少见,我就在我们厂子领导李主任手里见过。”
许大茂说完,向着赵彩云展示了一下手里的打火机。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给你打火机我还不能给建设跳个舞了?
就你俩这个脱衣献舞的关系,等什么时候你把他拉家里,我给他跳。”
赵彩云洗了把脸,抖了抖对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挠了挠脑门,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媳妇,你是不是有点大舌头啊?我听那个相声是托妻献子吧?”
“都差不多,那什么早上你不喝一杯吗?”
“大年三十的好些活呢。”
许大茂拿着打火机转身出屋了,这大早上的就喝酒,不是要了老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