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之下的戈登和德克碑,看到这一幕,纷纷冷汗直流,两人心里都在庆幸,幸好鸦片战争的时候,清军还是一触即溃的垃圾绿营兵,若是换成现在死战不退的淮军,胜负可就难说了。
也庆幸英法联军当初打的是僧格林沁那种只会拿部队硬冲枪炮的傻狗,若是英法联军当初遇到的是石达开,刘铭传这种善战的将领,谁胜谁负同样不好说。
就如今石达开的打法,已经完全让淮军的来福枪和西洋大炮失去了作用,只能使用最原始的肉搏战与石达开交战,如果不和石达开打,那就只能被困死在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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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传此时也意识到了,石达开的部队,不是一触即溃的垃圾匪军,石达开所部的韧性比李秀成的嫡系部队还要强上几分。
再这样打下去,就是毫无意义的肉搏消耗战,即便最后他刘铭传能打赢石达开,他的铭军也会被石达开重创。
无奈之下,刘铭传只能下令全军后撤两里,准备休息,统计伤亡,第二天再另行谋划。
铭军退去之后,石达开所部也没有追击,双方各自守在各自的战壕之内,防止敌人偷袭,安排人轮流守夜。
同时刘铭传下令,把铭军的伤员,运到山脚之下休养,石达开也下令把伤员全部运走到山顶之上休养。
8月28日凌晨
刘铭传统计完了伤亡,昨夜一战,铭军伤亡了两千多人,刘铭传顿时就没有了继续攻击石达开的心思。
石达开统计完了伤亡之后,发现太平军的伤亡,达到了四千多人,其中老兵伤亡一千左右,新兵伤亡三千左右。
韦俊也感到局势不妙,如果刘铭传再来三次昨夜那样的攻击,石达开肯定就承受不住了。
于是韦俊向着石达开问道:
“翼王,这样打下去,再来几次,铁山坪就会失守了。”
石达开则是笑道:
“怕什么,昨夜那样的猛烈进攻,我们的伤亡大,他刘铭传的伤亡难道就不大了吗?
昨夜那样的战斗,再打几次,我们确实是承受不住,但是刘铭传就能承受得住吗?”
韦俊默然,回头看向了山腰的铭军,很明显,刘铭传今天也没有了昨天的冲劲。
石达开继续说道:
“打仗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昨天刘铭传没有打下铁山坪,那么后面几天,刘铭传的攻击力度,就会越来越小,不必担心。”
韦俊问道:
“可是,清军不只是刘铭传一支部队,若是其他部队与刘铭传交接,再次向我们发动进攻,我们如何抵挡?”
石达开回道:
“我们也不是孤军奋战,我就不信了,石定清还真的能对我们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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