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桥梁颇为窄小,不适合大军铺开。”
陶安易坐在主帅的位置道。
“既然对方将战场地点定在此处,必然是有备而来,这汹涌的河水,便阻断我们从其他地方渡河。”
李儒道。
“这座桥梁,看来是要成为绞肉场了。”
庞大的正面战场,阴谋诡计很难起到成效,除非在公孙瓒背后地盘上搞小动作,让公孙瓒分心。
“那公孙瓒调动大军来袭,背后势必空虚,不如……”
李儒没有说透,但很明显,李儒想要搞个敌后工作,将敌后搞得不安宁。
“对付敌人,什么办法都可以用。”
“但是其他计策都是辅佐,如若正面不能震慑敌军,再多的阴谋,也无法施展。”
“公孙瓒军实力不明,还需试探一番,谁愿意打这头阵?”
陶安易询问道。
“吾愿往!”
颜良率先出列,出声道。
吕布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毕竟他率领的乃并州狼骑,肯定不能在桥梁上与其肉搏战,完全不能施展并州狼骑的机动性。
“吾也愿打头阵!”
裴元绍也出列,跟颜良抢这活。
裴元绍一直练兵,都快淡出鸟了,好不容易有仗打,自然不能少的了他。
“主帅,吾愿往!”
太史慈也忍不住了,想要抢一功!
看到如此多将领跃跃欲试,陶安易反而有些头疼,能用的将领实在是太多,让谁去,好像都会冷落其他将领,颇为难抉择。
“太史慈明日你率领本部兵马,冲杀界桥!”
陶安易想了想,下令道。
裴元绍和颜良都是师长,两人去打头阵的话,感觉会让公孙瓒觉得己方无人,太史慈的地位,便刚刚好,于是陶安易将这个任务交给太史慈。
“末将领命!”
太史慈很是兴奋,初次征战,就能建功立业,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翌日,太史慈率领他麾下千余兵马,整装待,在陶安易的注视下,杀向界桥!
刚踏上桥梁,就见岸对面冒出大量弓箭手,无数箭雨落下,没有心理准备的黄巾军,被射倒一大片!
太史慈靠着高的武艺,将射过来的箭矢全部击落之后,大喝道:“不要慌乱,保持阵型!"
盾牌的造价太高,黄巾军也不是人人都会配盾牌,比如太史慈率领的千余兵马,全都没有盾牌,连甲胄都是那种防御力极其低下的。
在面对箭雨的时候,太史慈毫无办法,对岸射了几轮箭雨,一名将领便率领佩戴刀的士兵杀出。
“吾乃严纲,来将通名!”
显然公孙瓒的箭矢也不是很多,最后还是得和太史慈率领的黄巾军肉搏。
“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看向严纲,战意顿起。
两支洪流,很快就在界桥上汇合在一起,将对将,兵对兵,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
太史慈面对严纲根本不带怂的,手中的长枪,宛如游龙,直逼严纲的喉咙。
严纲招架了上十回合,便现太史慈的武艺实在是太高,有点招架不住。
只不过太史慈率领的黄巾军由于被几轮箭雨洗礼的原因,战意低落到极致,已经开始显露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