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妈妈手一挥:
“去拿镜子。”
骆昭认命地去她房里拿出了一方镜子,一家人都围着她看,骆昭指了指那个鸽血红的项链:
“戴这套,这套适合过年。”
“好,听你的。”
一套鸽血红的项链和耳环被戴在了骆妈妈的身上,衬的她肤色白皙,雍容典雅,她弯眉一笑,看向了骆道城,眼中的光亮一如年轻的时候:
“好不好看?”
“好看(),这价格也好看。
白寂严见着骆妈妈开心的样子面上也终于露出了真实的笑意(),从前他为了讨宋渝玲的欢心会从国外拍回天价珠宝,只不过只能换的那虚假的母爱,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还真是傻。
后来无论宋渝玲如何暗示什么拍卖会,什么珠宝,他都只当没有听见,一年也只有她生日的时候他会送上礼物,其余一样东西他也不会多送了。
“小白,谢谢你了,这珠宝真是漂亮极了。”
“您喜欢就好。”
晚上一家人出发去了外环线放烟花,骆昭给白寂严加了一个厚实的大围巾,给他的手里塞了一把手持烟花。
花树银花当空绽放,端的是纷纷灿烂如星陨,赫赫喧豗似火攻。
骆昭拉着白寂严摇着手里的烟花,趴在他的耳边说:
“一会儿,等那烟花最高的时候你就闭上眼睛许愿,很灵的。”
白寂严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放过烟花了,眼底映着空中的烟花,在烟花升空的时候还是闭上了眼睛。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白寂严先洗了澡躺在了床上,骆昭在他后面进去洗澡,他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水声。
手放在小腹上,靠坐在床头,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之后这个小生命就要离开他了。
骆昭擦干了头发也爬到了床上,床上的双人被子很大,就是两个人一块儿盖都不会碰到彼此,他从一个角进去:
“怎么还坐着不睡啊?”
“哦,还不太困,等你一会儿。”
骆昭睡觉喜欢团着被子,他索性骑着他那边的被子转身向着白寂严的方向:
“我也是,刚才回来在车上的时候还困得厉害,这会儿反倒是没觉了,哎,对了,你怎怎么送我妈那么贵的珠宝啊,那得多少钱啊?”
想起那几样珠宝骆昭就咂舌,这也太贵了,这不在合约内啊,他不是要肉偿吧?
“那些珠宝我留着也没用,总不至于卖了换钱,给你妈妈戴刚好。”
骆昭不想让白寂严太吃亏,但是想来那些个珠宝他也还不起,期期艾艾半天,憋出来了一句:
“那个,那,那下次,那啥的时候就不用一百万了。”
白寂严有心事也只是和他这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
之后才想起来骆昭说的这一百万是指的什么,他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侧头看着脸都有些憋红了的人,难得开了一句玩笑:
“那你怕是要还很多次了。”
果然,骆昭的脸更红了,怕他变成一只煮熟的虾子,白寂严看了看四周开口:
“这是你的房间吗?”
“嗯,对,我从小就住这个房间。”
骆昭躺在床上指着四周给白寂严介绍他屋里的东西,偶尔还会讲一讲他小时候的事儿。
白寂严也侧过了身,目光微微向下略过小腹,或许这两天是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