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柔则彻底闲了下来,一闲就闲得慌,有几次叫榕儿拿来绣品,权当解解闷了。
不料很快就被宫睿渊现了,他立马夺过绣品,一字一顿对她说:“你现在是一个母亲,两个人的身体,要保护好自己。”
柳新柔实在想不通,不过绣个绣品而已,能有什么危险的?
不过,好在宫睿渊有时候看她无聊,每天早早地忙完农活就陪在她身边,与她聊天、下棋、讲故事。
虽然他面上态度还是冷冰冰的,但柳新柔却切实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这天,一大早。
几个壮丁踹开了庄子的大门,一脚把地里的庄稼全部弄乱,死了一片。
柳念巧站在柳庚的身边,面色狡诈。
“爹爹,我看得千真万确,柳新柔在这个庄子上藏了个男人!”
两个的脸上有些矛盾,“我与那个不孝子已经一刀两断,不再是父女关系。”
柳念巧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爹爹,她如今住的是什么地方?不还是我们家的庄子?”
“你说与她恩断义绝,但她毕竟姓柳!大房那个命薄的也是她的娘,是你的曾经的妻子。”
“到时候她养男人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这个贱人如果出去胡乱说一通,你怎么逃得了关系?”
“柳新柔只要活着,就是个隐患!”
说着说着,柳念巧脸上更加显得狠毒狡诈。
“要我说,直接把这个贱人杀了,以绝后患!”
这一番分析,彻底打动了柳庚的心,他点了点头,同意了。
柳庚大喊:“柳新柔,你给老子出来!”
在屋内的柳新柔早就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她刚想站起身,就被宫睿渊压了下去。
“你别动,我去看看。”
柳新柔按住他的手,“带我一起去。”
宫睿渊看见她眼里的坚持,便知她心中所想。
没有多问,扶着她一同到了院子里。
看到宫睿渊和柳新柔一同出来,两人的动作还分外亲昵,柳念巧奸计得逞地笑了出来。
“爹,你看,女儿没说错吧?这个贱人就在外面私藏男人!”
话虽这么说,柳念巧看向柳新柔的眼神却充满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