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遥之按她说的做好,黎瑾姝才慢条斯理的开始给时玄歌放血。
很快,便见时玄歌胸口处出现一处凸起,还不断向他手腕上的伤口处蠕动。
一直到丑时,黎瑾姝才停下手,终于,接着时玄歌血的碗中,掉入了一只,极小又细长的蛊虫。
“给他止血。”
话落,黎瑾姝径自拿起放在一侧的木匣子,将蛊虫放进去。
江遥之一边替时玄歌处理伤口,一边忍不住好奇询问黎瑾姝。
“这便是那灼蝶蛊?”
“嗯。”这人脑子还好吧?
这明明就是她方才从师父体内引出来的,他不是亲眼看见了?还问她作甚?
多此一举。
等给时玄歌止住血,处理好手腕上的伤口,江遥之便迫不及待,来到黎瑾姝身侧,激动的问东问西。
“拿出来,让我再看看。”
“江遥之,你最好寻个能治你脑子的郎中看看病,这玩意儿是你说想看就能看的?”他是一点儿也不怕死,是吧?
“哦!”
“师父他今夜是不会醒来的,你也回去歇息吧。”
说完,黎瑾姝收拾东西,将手洗净,转身抱起君槿卿,便离开了。
屋内。
“累坏了?”
“嗯…”
“快睡。”黎瑾姝看着君槿卿困得连眼皮子都在打架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
也不知这人,不好好睡着,偏要跟着她,大晚上的,受这罪作甚。
黎瑾姝一直陪着君槿卿,次日午时,君槿卿醒来,二人这才去看时玄歌。
“姝儿。”
时玄歌一早便醒过来了,左等右等,都不见黎瑾姝,等得他都快睡过去了,这人才来看他。
“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有了夫君,便不在意我这师父咯!”话虽如此,可时玄歌眉开眼笑,调侃二人。
“师父还知道徒儿嫁了人?我还以为,师父只顾着潇洒,倒是忘了呢!”
黎瑾姝走至床前,给时玄歌把着脉,一边表达自己的不满。
“为师怎么会忘呢?连礼物都准备好了,只是没能赶回来罢了!”
“不错,不错,都能给为师治病解毒了,姝儿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时玄歌由衷夸赞。
“徒儿多谢师父夸奖。”
说着,黎瑾姝便走过去,牵着君槿卿,来到时玄歌面前。
“师父,君槿卿,是我的夫君,是我一生所爱之人。”
“好!臭小子!趁我不在,竟把我这好徒儿拐走了!”
“槿卿见过谷主,谷主说笑了,槿卿,自出生起,便是她的人了。”
“好啊!你们二人,能幸福美满,我也放心了!”
叙旧过后,时玄歌便问起近几日的事情。
“姝儿,为师怎会在此处?还有,姝儿你又怎会知晓为师中了那灼蝶蛊?”
“师父,是江遥之救了你…”
待黎瑾姝解释完这几日生的事情,时玄歌又有了新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