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后,长泽名川看着沈南英,眼里没有一丝夫妻间的温情,只有冰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很清楚。”
“我明白。”沈南英忙低下头,神情紧张,眼里带着一丝惊恐。
晚上,沈启文拿着专门找人买来的牛记灌汤包来给沈南英,这可是姐姐最爱吃的东西。
来到门口,他刚想敲响房门,就听到里面隐隐传出姐姐压抑中带着一丝疼痛的低呼声,嗯嗯啊啊。
沈启文嘴角微扬,姐夫这也太急了些,这才九点多就开始做运动了。
他放弃敲门,转身离开了。
*
经过一下午的教学,试验制作,樊佳宁终于成功掌握了传统纸钱、冥币、纸人、纸牛等相关丧葬用品的制作方法,算是正式出师了。
不仅樊佳宁,连吴孟楠都学会了基本制法,但是注入灵力这块,就不是吴孟楠能操作的了,她就只能打打下手。
即使如此,吴孟楠做得也是兴高采烈。
天色已晚,吴孟楠把樊佳宁带去了自己住处,方便明天一大早两人一起去采购相关的制作原材料。
南一苒独自在家,她拿起笔,准备把九夕杂记里的内容重新整理编撰,到时候拿给玄诚子做为道观弟子们修行辅导教材。
突然电话响了,接通后传来傅律紧张的声音:“嫂子,我哥在办公室晕倒了,身上出现很多奇怪的伤痕,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我总觉得事件不对劲,我把照片给你看看。”
南一苒打开傅律来的照片一看,傅恒煜躺在办公室沙上,闭着双眼,淡蓝色的衬衣上已经沾染了许多血迹。
因为是夏天,傅恒煜把衣袖卷了起来,左右手小臂露出来的地方有许多像是被利器割伤的刀口,有些刀口割得很深,都能看到里面肉卷了出来。
南一苒眼眸一凝,寒意四起:“该死!你们居然敢!”
“嫂子,我哥一整天都待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根本没出过门,也没人进入,他怎么会伤成这样?”傅律声音带上了哭腔。
他是人间行走,能看到鬼魂,看到大哥这样子第一时间就怀疑是恶鬼所为。
可他查看了四周,没有鬼魂的痕迹,也没有一丝阴气,只得求助嫂子。
“傅律,我们到医院集合。”南一苒也不耽搁直接出了门。
傅氏公司总裁出了这样的事,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到了医院,就看到宫荣带着两名警员在病房门口做着笔录。
看到南一苒来了,宫荣合上本子走了过来:“小苒,你来了,这事有点奇怪。下午傅恒煜一切正常,还召开了会议,到了晚上他在公司加班,秘书给他送咖啡才现他昏迷了,期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我们已经查过公司所有的监控,监控显示在这期间并没有任何人进过傅恒煜的办公室。”
“宫叔叔,这是有人见不得傅恒煜醒来,在背后下手了。”南一苒也不瞒着宫荣。
宫荣一脸震惊:“这是怎么做到的?”
“你听过沙瓦国的降头术吧,那是源自九洲古代的玄学之术,沙瓦国人从九洲学过去之后,进行一些改动,就成了害人于无形的降头术。
傅恒煜现在这个样子,你可以理解为中了九洲本土的降头术,只不过我们叫它咒术。”
南一苒简短和宫荣解说着,她没说的是咒术运用得高,远比降头术还要厉害得多。
说完,南一苒径直推开门进了病房。
病房里傅恒煜身上插满了管子,除了头部,全身都用纱布裹成了一个木乃伊的模样,纱布还在不停往外渗着血。
心电监护仪着有规律的嘀嘀声响。
“嫂子,我哥他怎样了?”这时,傅律也推开病房门进来了,后面跟着傅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