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登时陷入黑暗。
身后的人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
紧接着,他的吻一个个落下来,像蜻蜓点水,又似星火燎原。
他的呼吸灼热,印在她侧颈的吻却又那么轻柔。
颈间几乎要烧起来。
初杏不由自主地歪了些头。
她抬起手向后扣,掌心贴到了他短上。
黑暗中,一切感官都在被无限地放大。
初杏变得更加敏感。
她几乎站不住,整个人不断往后靠,结结实实地贴在他怀里。
靳言洲的呼吸越来越浓。
他的手心覆在她的侧脸上,让她偏过头,而后吻住了她的唇。
齿间残留的红酒味道被他全部尝去。
初杏的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睛也开始眩晕。
今晚她确实喝了三四杯酒,刚才还没什么感觉,可这会儿初杏却突然觉得自己醉的不轻,好像身体都陌生到不是她的了。
两个人都变得很不理智。
他把她抱上桌,让她坐到桌边。
初杏抬手圈着他的脖子,身体总是忍不住向他靠近,仿佛他的怀里有块磁石在不断吸引着她贴过来。
靳言洲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的手失控地抚着她薄瘦的脊背,一下又一下。
后来不满足隔着衣料,正想更放肆些,初杏放在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铃声。
突兀的铃声响彻客厅,也让沉进情动漩涡的两个人霎时清醒了几分。
初杏把手抵在他的肩膀上,轻推了推他。
靳言洲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她伸手拿过手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母亲,特意深深呼吸了几下,又清了清嗓子,然后才接通。
靳言洲则去开灯。
“喂,妈。”尽管初杏已经在刻意掩饰了,可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女孩子的嗓音不同于平日的温软清甜,而是染了几分娇娇的媚意。
初雁在听筒那端一听,就大概明白了自己这通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初雁假装什么都没听出来,笑着说“你爸担心你,非让我打电话问问你到没到。”
初杏这才想起来,自己只在下飞机坐上出租车后给父母消息说她已经平安落地。
却在到了他家后,忘记告诉父母她到他家了。
她歉意道“对不起啊妈妈,我忘记了”
初雁温柔含笑道“没事,你人平平安安的就行。”
然后她又试探性地问“还在言洲家里”
“嗯。”初杏如实回答。
“那个”初雁欲言又止,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嘱咐女儿这种事情。
初杏疑问“怎么了妈你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初雁有点难以开口,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不太自在地说了出来,“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