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次都需要吃止痛药缓解。
初杏从卫浴间出来后,就吃了粒止痛药,防止一会儿上体育课疼到受不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对止痛药免疫了,总觉得最近两次的止疼作用不太大。
临近上课的时间,初杏和喻浅一起去往武术课的教室。
初杏这次特意带上了自己的粉色猫耳朵水杯,里面装着滚烫的热水,可以用来暖肚子。
在宿舍的时候喻浅看到了初杏吞止痛药,她关切地对初杏说“杏杏,要不你一会儿别练了,给老师请个假,坐在旁边休息吧。”
初杏本来也没打算逞强,想着去了后就向武术老师请假。
虽然吃了止痛药,但也只能尽量缓解疼痛,并不能完全止痛。
更何况疼痛其实也没缓解多少,她现在还是感觉很不舒服。
而体育老师第一堂课就说过,就算请假不练习也得到场。
人不来就会被记旷课。
所以初杏才会坚持去体育课的教室。
靳言洲踩点到教室时,初杏刚跟老师请好假,坐到墙边的长凳上。
而他在队列里的位置,刚好就在长凳旁边。
靳言洲一走过来就注意到了弯腰坐在长凳上的初杏怀里抱着她的粉色猫耳朵吸管杯。
她正耷拉着脑袋,难受地咬紧嘴唇,用力摁着水杯压肚子。
似乎这样就会稍微舒服一点。
靳言洲轻拢眉。
今天才例假痛
他若无其事地站到队列里。
因为初杏请了假,靳言洲往旁边错了个位置,站在了喻浅前面。
武术老师例行先带学生回忆一遍之前学的动作,然后再继续往下教新的。
初杏偶然抬眼,就在无意间现,靳言洲居然能很流畅地把所有动作都标准地做出来。
刚刚的新动作老师才只示范了一遍。
而且,大多数学生基本学了后面忘了前面。
包括她。
他却能那么流利地做全套,动作也很标准。
初杏是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靳言洲的记忆力好强
当然,将动作串完后,靳言洲就站在队列里,不肯再打太极了。
他百无聊赖地盯着教室的窗户。
从玻璃上能隐约看到坐在长凳上的女孩子的身影。
她似乎越来越不好受,时不时就会深深地吐气,然后垂下头,很用力地用水杯按压腹部。
没多久,又抬脸沉沉气,再稍微动动身子。
像是如坐针毡般难受,就是不舒坦。
课堂休息时,体育老师来到这边拿起保温杯喝水,这才现初杏的脸色苍白,鼻尖上沁了细小的汗珠,嘴唇也失了血色。
体育老师急忙问“你这脸色,回宿舍休息吧。”
然后又问“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