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生日那晚,在去吃饭的路上,她给姥姥打电话落后大部队,在抬眼时,现只有他在她面前低头摁手机。
人一旦怀疑什么,总觉得哪哪都可疑。
自初杏怀疑他喜欢她的那一刻开始,这些事就都变得可疑起来。
不止一次的巧合、他的主动还有不经意,都似乎在提醒着她,他对她很不同。
可是初杏太困了。
她都没回忆完,就陷入沉睡没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初杏一看到纪桉,就抓住他问“纪桉,4月21号那晚,你让靳言洲帮你去三餐买饭了吗”
纪桉听的云里雾里“什么4月21号我让洲哥给我买饭”
初杏神色紧张又认真,点头“那天是周四。”
纪桉脱口而出“不管是周几,我都没让他给我买过饭啊”
“我从来没让洲哥帮我带过饭。”纪桉皱眉不解,语气十分笃定。
初杏慢慢松开抓着纪桉胳膊的手。
纪桉并没有让他帮忙买饭。
所以,他说要去三餐帮纪桉买饭,也是谎言。
只是想陪她走那一段没有路灯的夜路吗
初杏心里又多了几分确定。
他应该是喜欢她的。
临近八月末,暑假也没剩几天。
初杏和纪桉得回海城。
一来是要回去收拾行李,二来,他们也想在开学前回家陪陪父母。
从姥姥家离开的那天,初杏终于把左手腕上停止走动的粉色手表摘了下来。
她把手表留在了摆放着姥姥遗照的桌上。
随后,初杏拿出她这个暑假都在画画的那个写本,把本子交给了姥爷。
那里面,有这里的风景,有在做各种事情时的姥爷,有姥爷去哪它去哪的白猫,有跟姥爷一起钓鱼的纪桉,有在果园里摘果子和拿着写本画画的她。
有爸爸妈妈。
还有姥姥。
最后一张是初杏画的全家福。
画中的姥姥姥爷坐在沙里,初杏和纪桉的分别在姥姥和姥爷身侧,跟老人拉着手。
父母站在姥姥姥爷身后。
姥爷的脚边,趴着一只白猫。
初至阳翻到全家福这张,再后面就是空白页。
初杏对他说“姥爷,你先看这些,等我下次来,再继续给你画。”
初至阳温和地笑着点了下头,应道“好。”
他说“下次来,杏杏帮我和你姥姥画张婚纱照吧。”
年入花甲的老人抬手抹了把眼睛,强忍着难受,嗓音微哽地遗憾道“你姥姥跟了我一辈子,连张结婚照都没有。”
初杏泪眼朦胧,却笑着说“好,我给你们画。”
因为初杏和纪桉没有考试就离校回家了,所以在开学后,他们需要参加补考。
初杏的最后一门考试在9月5号下午5点2o结束。
今天中午她给靳言洲了消息,说的是下午考完试约他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