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被打得奄奄一息,只口口声声说:“等那姑娘回来还你银子的时候,就是你送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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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妈妈见有人进来,不敢再打。
她做这行这么多年,多少有几分看人的本事。
岳如霜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身后带着好几个,看着也都是训练有素的。
当岳如霜拿出杏儿的照片,身子就一抖。
那卢妈妈道:“没见过没见过。”
“不知道这姑娘是你什么人?”
岳如霜看她神态紧张,眼光浮动,心下猜她没有说实话。
岳如霜随手掏出一张银票,道:“真没见过?”
卢妈妈又问:“敢问她是姑娘你什么人?”
岳如霜道:“她欠我钱,我要债的。”
岳如霜没敢说实话,因为这婆子一再问是什么关系,她有一种直觉,如果说了是在意的人,可能更不会告诉她。
卢妈妈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摇头说没看见。
岳如霜不信她。
岳如霜沉下了脸。
“我能找到这儿来,你说是为什么?”
“一点线索没有我会来?”
“你若不说,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岳如霜的脸异常严肃。
直觉告诉她,杏儿来过这里。
虽然之前的茶楼、酒楼都说没见过杏儿,但这里,岳如霜总觉得这老婆子没说实话。
这时候那位被打的姑娘说话了。
“姑娘可是找一位姑娘,头上梳着两个小揪揪的?”
岳如霜一喜,道:“姑娘可曾见过?”
这姑娘正是梨花。
“你找她要债?她欠你多少银子?”
卢妈妈忽然呵斥了她一声。
“你哪里又见过了?当心我扒了你的皮。”
岳如霜道:“那姑娘是我妹妹,刚才没说实话是因为我觉得这老婆子很可疑。姑娘可曾见过?”
岳如霜把杏儿照片举给她看。
梨花道:“见过,我告诉你,她在找人。”
“你能放了我吗?”
“这婆子拐她进青楼,不过,她很本事,卸了几个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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