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區別的。
盛鳴塵眸色愈深,三十歲的傅時秋是一顆飽滿成熟的水蜜桃,輕輕一掐便鮮潤流水,嘗進口中更是甘美甜爽,回味無窮。
蒸騰的水汽像為他的輪廓蒙上一層薄紗,隔著輕軟的紗簾,眉如點漆,唇紅齒白,眼眸濕潤水亮,純稚中透著一點不自知的勾人。
盛鳴塵欲、色深重,指腹抹過傅時秋泛紅的眼尾,身後的尾巴仿若洞悉主人的心思,纏著傅時秋的腳踝游蛇一般自下而上,撫摸、逗弄、招惹。
傅時秋呼吸愈發急促,臉頰漫上緋色,帶著哭腔的嗓音綿軟微啞:「讓它,停下來……」
盛鳴塵俯身吻掉他臉上的淚珠,長臂一攬,單手托著傅時秋的腰,抱小孩似的把人弄進懷裡。
兩具年輕的身體緊挨彼此,雙雙跌進軟如雲朵的大床中央。
非易感期的第一次,難得清醒,彼此皆乾柴烈火、慾壑難填。
傅時秋眼含薄淚,口中銜著盛鳴塵的尾巴尖,身體繃緊又鬆懈。
壞心眼的布偶貓剝開水蜜桃的外皮,品嘗甜美柔軟的果肉,他讓他進入,澆灌桃樹的沃土,為來年開春的果實施肥鬆土。
情到濃時,傅時秋難忍地咬住盛鳴塵的肩膀,aLpha卻得寸進尺把長著貓耳朵的腦袋往傅時秋手心裡蹭,仿佛打滾撒嬌求撫摸的小貓咪。
「哥哥……摸我。」
但此時的aLpha根本不是什麼撒嬌的小貓咪,而是一隻正在攻城略地的大型貓科動物,傅時秋簡直承受不住。
………………
(略)
結束後,傅時秋蜷在盛鳴塵懷中,掌心攥著那根蓬軟的尾巴,半睜著眼看他頭頂抖動的貓耳。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尾巴……也會動?」
半睡半醒間,傅時秋聽見盛鳴塵像是低笑了一聲,嗓音懶散低啞:「因為不是玩具。」
不是玩具?不是玩具怎麼會動?
昏沉疲倦的大腦來不及思考,傅時秋便徹底墜入深沉的睡意。
一夜過後,傅時秋渾身酸痛,昨晚的盛鳴塵溫柔又強勢。不禁讓他想起來十年前尚且還在星洲時,十七歲的盛鳴塵面對情、事總是在青澀莽撞中透著一種無師自通的柔情。
雖然那時候的盛鳴塵也溫柔,但終歸是成長了,玩法更花、技術更好,也更符合傅時秋的心意。
而想起星洲,傅時秋的腦海里又不可避免地浮現出宋長星的話,以及那張標記為「夏燃」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