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野蛮作派,我野蛮给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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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约在hiskytrip酒吧,商柏青不会留意不常用在生活中的地址名,例如酒吧,一年去酒吧的次数不会过三次,每次去的都是hiskytrip酒吧,也只能约在那里。
孟逐然先到,点了杯“墨西哥日落”,红酒跟草莓味糅杂在一起,好看,并不好喝。
商柏青依旧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如既往的优雅,单手稍按衣摆,坐到孟逐然对面,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孟逐然打了个响指:“小哥,给我前男友来一杯‘情迷曼哈顿’。”
商柏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他的头烫过,尾慵懒松散,微微卷,他果真不喜欢西装。
“你知道鸡尾酒的名字?”
孟逐然趴到台面上,冲商柏青勾手指,等他靠近拉着他的领带,“我不光知道鸡尾酒,还知道酒吧洗手间的秘密,商教授,你想知道吗?”
商柏青从他手中抽回领带,解下来放他手里:“我大概知道。”
孟逐然把玩着领带眯着眼,冷哼:“商教授,你可真无啊。”
“喝了多少?”
“没醉。”
服务生经过,孟逐然加单:“来一碟拍黄瓜,一份凤爪,还有,来一头蒜。”
商柏青来过几回,每次只点花生,薯片,水果之类,今天才知道酒吧还能点拍黄瓜和凤爪,他不会吃这类食物,凤爪吃相不够优雅,拍黄瓜有蒜味,他不吃有味道的食物,以免破坏他跟其他人交谈时的形象。
孟逐然慵懒的斜靠着,时不时对着舞池里扭动的舞者们送上捧场的口哨声,商柏青皱眉,孟逐然没落下他的表情,吃着黄瓜:“别这么看我,这才是真的我,我妈说我像个小混混,她一直夸你呢,说你把我教正的,我真不忍心告诉我妈,我哪有被教正,我只是在演你喜欢的样子,怎么样,现在的我,你能忍受吗?”
商柏青看着他剥开蒜头的外皮,上手截走:“你想怎么样都行,吃蒜不行。”
“为什么不行?”孟逐然猛一个靠近,鼻尖从商柏青脸颊擦过,他凑到他耳畔,语带蛊惑:“为什么不行,教授,你是想跟我接吻吗?”
他没有打算真的吃蒜,只是一个逗弄商柏青的工具。
商柏青抓住他手腕:“你需要的话,可以。”
“谢了,暂时不需要。”
孟逐然抽回手,一秒变认真,手里缠着领带,问商柏青:“假如,你被你的领导性骚扰,你会怎么做?”
“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