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定山说出“青木宣纯”姓名时,青木石很是诧异。
他诧异地问:“你知道我爷爷?”
唐定山迅与系统交流,用点积分购买青木宣纯的资料。
随即,他笑道:“青木宣纯,宫崎县人,佐土原藩士青木新藏的长子。自幼爱读《三国志》,后来对华夏生兴趣也源于此书。
年考入陆军幼年学校,年月考入陆军士官学校旧期。年,授炮兵少尉军衔,翌年月毕业,后被任命为驻参谋本部人员,热心钻研华夏问题。当时,与同期生柴五郎、小泽豁郎两人,矢志终身研究东亚的人物。
年月到年月被派往中国广州。
至此,军部内才诞生了第一个‘华夏通’。
你爷爷原来学的是北京官话,到广东后无法开展工作,于是下苦功夫学成一口流利的广东话,完成了情报搜集工作。
年他和同学柴五郎受命绘制北京地区周围的地图,当时日本参谋部的北平地图非常简略,经过他们两人的勘测绘制,为军部提供了一份非常详尽的北平地图。
年,任陆士教官,晋升大尉,参谋本部第局副,比利时留学,年月甲午战争的时候调回,任第军山县有朋的少佐参谋,自此,彻底迹。”
青木石骇然:“姿三四郎,你专门研究我祖父吗,为什么?”
“你猜!”唐定山故作神秘。
他之所以说这么多,是有一种感觉:
这个青木石恐怕是特意来新京的,目标很可能是对付“熊英”,接下来专门对付“龙鼎门”,毕竟熊英已把新京闹翻天,天蝗他们肯定会派出最精锐力量前来,解决新京被动局面。
青木石很可能是天蝗特使!
如此一来,可以引导对方,让对方投入大量精力,去寻找“龙鼎门”,去对付“龙鼎门”,浪费倭寇巨大的情报力量,而且让所有鬼子都为“龙鼎门”而恐惧,就算天蝗也如此。
他要杀对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那没什么意思,重要的是要让鬼子为对付“龙鼎门”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还有巨大的精神力量。
偏偏耗费这么多资源,最后却一无所获,只留下黑洞一样的心灵阴影。
青木石见对方如此熟悉自家爷爷,明白对方要么是帝国情报人员,要么是华夏情报人员,否则不会对自己爷爷那么感兴趣,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帝国情报人员。
毕竟他爷爷死了十几年,华夏情报人员研究他有什么用,还不如专心研究土肥原。当然,土肥原已不用研究,他已经化为碎片。
他问:“我爷爷最得意的徒弟是谁,你知道吗?”
唐定山淡淡一笑:“徒弟坂西利八郎陆军中将,女婿矶谷廉介陆军中将,徒孙土肥原中将,可惜,土肥原中将被熊英杀死。”
青木石内心已经相信对方是帝国情报人员,但还是紧紧盯着对方,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唐定山看看四周,低声说:“我的身份是绝密,只有天蝗及少数几个人知道。不过,你既然是青木宣纯的孙子,是我‘呕像’的后人,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天蝗专门任命的‘灭龙流’负责人,专门负责调查‘龙鼎门’。”
青木石愕然:“可是,天皇派我来,也是为了调查‘龙鼎门’,并寻找机会刺杀‘魔鹰’、华鼎与熊英。天皇对我说,我是特使,是调查‘龙鼎门’的总负责人。”
唐定山道:“不冲突,你在明,而我在暗。你是明面上的负责人,我是暗地里的负责人,你不可能知道我,就算你问天蝗,他也不会告诉你。不怕告诉你,我调查‘龙鼎门’两个月了,比你早得多。”
青木石急切地问:“你调查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