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张果果儿脸上挂着泪水,听到师姐的话,爬起身来,对着门槛就狠狠揣了两脚,大哭变成了抽泣,似乎是解气了一袭。
随后她两个小脚丫又踹了几下门槛,抹了一把眼泪,哼了一声,又向着师父的小院奔去。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天大地大,好吃的最大。
她可没忘记师姐的许诺。
她冲进小院儿,现屋门紧闭,她踮起脚,努力去够屋门的小门环,摇了摇门环,喊道:
“师父开门。”
房门被打开,是赵无疆开的门。
张果果扬起小脑袋,看着赵无疆,天真问道:
“你是赵无疆吗?”
“张果果儿,囊们了?”屋内张虚白疑问。
赵无疆疑惑看着约莫五六岁的可爱女童,他蹲下身,与女童一样高,温和笑道:
“我是,怎么了?”
“你成亲没得?”女童大眼水汪汪,小脸蛋上还挂着泪痕。
赵无疆蹙眉,他有不少红颜,但好像还真没成亲。
他无奈摇头笑道:
“没有。”
“没有!”得到答案的张果果儿立马转身,小脚丫子跑出了残影,向着小院外跑去,边跑边喊:
“没有,没有!
他没有!”
声音愈来愈小,想来是跑远了,渐渐消失不见。
赵无疆还蹲在门口,神色愈疑惑。
怎么个事儿?
这种事还需要大声宣传?
张虚白也探出干瘦的身子,苍老的眸子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无奈,他摇了摇头,叹道:
“糟了,一个个一天天都颠迷日眼(行为怪异,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