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莫名其妙被踹,整個人翻倒在地露出了肚皮,像是一條真正的犬類一樣委屈嗚咽了一聲,她伸舌頭舔了舔手掌上刮出的傷口,不情不願地翻身爬起跑向了地上的藥瓶。
因為瓶子滾落得太遠,已經出了她被圍困的包圍圈範圍,茱莉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海倫娜張開了空洞洞只剩舌頭的嘴巴,將那瓶子叼了回去。
太可怕了!在海倫娜張開嘴的一瞬間,茱莉安感覺剛剛才下去的雞皮疙瘩又出來了,因為那一幕畫面實在是太噁心了,這隻仲馬真的是喪心病狂到一定程度了!
她死死地盯著叼著藥瓶子跑回了司莫身邊的海倫娜,這種舉動讓司莫意識到,她看起來真的十分在意那個藥瓶,不過,現在,她所在意的東西,是他的了。
於是,司莫笑著蹲下身從海倫娜嘴裡取出了藥瓶。
「來讓我看看,你準備吃什麼好東西,」他先在海倫娜身上蹭乾淨了瓶身,而後笑著用手指彈了彈藥劑瓶,看到裡面在燈光下變幻莫測的顏色,像是彩虹一樣上下浮動,美麗非常,完全不同於他所知道的任何藥水,「居然是市面上沒有見過的藥劑,看來這次出門家裡人給了你不少好東西啊。」
他半是羨慕半是譏諷地說道,打開瓶蓋,挑釁地喝了一口,還揚了揚眉毛,「喲,居然是酒味的啊,不對,就是酒,味道挺不錯的。」
砸吧了兩下嘴,他有些狐疑,「這種時候你喝酒做什麼?慶祝?」
茱莉安:「。。。。。。」她已經想起來那裡面裝的是什麼了,但是並不想告訴對方,於是她憤怒大叫,因為被奪去了重要之物而失去冷靜,「還給我!」
當然了,仲馬君是不會還的,奪去別人的東西讓別人痛不欲生什麼的,是他最百試不厭的樂。
於是,茱莉安就這樣滿臉痛苦絕望,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有滋有味幹完了整整一管「酒味藥劑」。
她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味道不錯,」司莫挑釁地沖他晃了晃手中空了的藥瓶,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臉上露出什麼更有的表情,然而,很可惜,茱莉安像是怕眼淚被發現,捂著臉擋下了他的視線。
「嘁,」司莫無地將空瓶子丟向身後,也沒管是誰接住的,搖了搖頭,「真是沒意思,說起來,這酒裡面放了什麼,味道好熟悉。」
【當然熟悉了,裡面放的不正是出自藥劑大師您手筆的迷藥嗎?】微笑。
不知道對方身上會不會帶著解藥,茱莉安不敢露餡,忍笑忍得很辛苦,要不是顧慮到後面還有人苦苦支撐,估計她現在都得捶牆笑一會再說了。
據說,魔源核的運轉可以激發藥性的發揮?
於是不給對方繼續思考的空間,茱莉安再次給自己補上防護罩,拼著手臂受傷破出了包圍圈,誰都沒反應過來之前靠近了司莫,在他還愣怔的當口揮起武器就抽,「來啊王。八羔子,玩s。m玩得很開心是嗎?把人不當人很爽是嗎?全天下就你最厲害是嗎?喝了龍血還是蟲,再牛B的金手指也救不了你那塞了一腦袋的shi。」
傷口上飆著如來姨媽一般洶湧而去的血,茱莉安一邊搜索詞庫匱乏的罵人話一邊揮動武器照腦袋抽,把他抽得滿地跑,氣得本來毫無血色的臉都通紅了。
噫——還別說,有點小爽(*\*)
那頭的司莫感覺就沒有那麼爽了。
狼狽的躲開反擊讓司莫惱羞成怒,幾個大招一放,別說是茱莉安,就是他自己的隊友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他的技能誤傷,畢竟這不是在網遊里,選定的友方目標就可以免疫一切攻擊。
直接被撕裂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再次被對方突破自己完美如藝術品的包圍圈而出,接下來的幾次攻擊都沒有能夠達到目標,他狼狽地躲過突襲,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別提多狼狽,耳邊又洶湧不絕著對他的羞辱,他氣得眼前一陣發黑,差點直接暈厥過去。
然後,他就真的暈了。
發現不對的時候,他的眼前的世界已經開始呈現萬花筒狀態,連打到臉上的棍子都已經幻化作了無數根,噼里啪啦砸下,看著就覺得鋪天蓋地難以躲避。
「嗷!」被擊打飛出一個流暢的弧度,他靠著人群仰面倒下,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中計了,口齒不清地罵道,「你,你無恥!」
這是你的藥,謝謝。
原本一直蹲在他腳邊的海倫娜受了驚,害怕的往牆角跑去,縮在那邊就不動了。
不過此時場中也沒有人去管她,身後的小嘍羅還有那些小頭目面面相覷,不知該作何反應,周圍人俯下身去查看司莫的情況,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時之間場面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茱莉安還要繼續往前,便有人66續續向前一步擋住了,出手想要捉住她。
幸好這群人的等級也不是很高,頂多有幾個小頭目她差不多,實力和領比起來更是天差地別,同等階的話一時之間也奈何不了茱莉安,但茱莉安也因為對方的人數而有些疲於應付,更何況她身上本身就帶著傷。
她有些擔心的看向諾克頓,乘勢退敗,剛才的人海戰術下身上又增添了些的傷口,心下哀嘆,她之前一直留手不願意傷及性命,一心想廢了他們的戰鬥力,這可比直接抹脖子要來的難多了。
此時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有幾次被激得起了血性逼到極限,差點下了殺手,雖然依舊努力抑制著這種衝動,但眼前一片猩紅,也只是強弩之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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